“就连锦衣卫也没能杀死他?”刘辩蹙眉问道,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难不成这左慈真有一点道行?
这时,李元芳和展昭双双到来,施礼完毕,由李元芳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年初冬,微臣率领了百十名锦衣卫悄悄抵达象山追杀左慈这个妖道,从山腰一直追到山脚下,遇见了一个放羊的牧童驱赶着羊群迎面而来,这左慈跳进羊群之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这不是演义中许褚遇见的事情么?”刘辩在心中暗自思忖一声,“你把羊群全部杀了,然后那左慈又把羊群复活了?”
李元芳摇头:“这倒没有,臣率领锦衣卫把羊群搜索了数遍,简直是挖地三尺,却不见左慈的踪影,实在奇怪!”
“还好,还好,至少不像演义中记载的那么玄乎!”刘辩在心中暗自沉吟一声,或许这左慈对于象山地形熟悉,腿脚灵便,借着羊群的掩护逃走了。
李元芳继续禀报:“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名锦衣卫千户在吴县的城门下遇见了左慈,率领十几名锦衣卫把他逼到了墙角,谁知这妖道竟穿墙而走,实在是匪夷所思!”
“果真这么邪门?”刘辩的双眉几乎蹙成了一条线,对李元芳的话半信半疑。
李元芳又道:“半年前,微臣亲自率领了数百名锦衣卫突袭象山陆家陵墓,企图捉拿左慈这妖道,并将他围在中央。谁知道整个工地上的匠人都变成了左慈的模样,让臣等无从下手,大吃一惊,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捉拿这妖道了!”
“一定是幻术,这左慈就是一个魔术师,城墙是他的道具,工地上的匠人都是托!”刘辩在心里这样下了结论,实在不能相信鬼神之说,区区一个左慈还能翻了天不成?
“陆家的人怎么说?”刘辩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沉声问道,“你们锦衣卫这样大张旗鼓的捉拿一个道士,陆家还敢用他修造陵墓?”
李元芳一脸为难的道:“陆康死后陆家管事的人是陆……陆国丈,他咬定并不认识左慈这个妖道,而是这个妖道跑到象山捣乱,我们锦衣卫也无可奈何。”
陆康死后执掌陆家的是武如意的父亲陆骏,身份是当朝国丈,西宫皇后的父亲,大汉天子的老丈人。象山是陆家买下来的,陆家在山上修建陵墓也不犯法,李元芳自然不敢也没有理由找陆家的事!
“难道国师就没有办法破解左慈的妖术?”刘辩一脸郁闷。
袁天罡摇头:“这左慈用的并非道术,而是方术;贫道研习的是道术,勘探风水,预知祸福,趋吉避凶,只能和他斗一斗道术,却不能化解他的这些奇门方术。”
听了袁天罡的话,刘辩心中更加郁闷,还以为这位风水学大师可以吊打一切道士,没想到却奈何不了这个左慈,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猖狂下去?
“行了,你们都暂时退下吧,让朕考虑考虑再说!”
刘辩挥挥手,示意袁天罡、张三丰、李元芳等人都暂时退下,既然他们杀不死左慈,还留下来做什么,实在不行还是亲自出手吧!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朕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左慈会什么道术、妖术,十有八九就是会点障眼法而已,朕今天谁也不用,亲自走一趟象山会会这个左慈!”
一念及此,刘辩找出自己的盒子,准备好了必须物品,悄声对郑和道:“朕准备出宫探望一位红颜知己,今夜不回宫了。你帮我挡着,就说朕一路上舟车劳顿,身体欠佳,今夜就下榻在麟德殿了,谁也不见!”
郑和作揖道:“奴婢明白,只是陛下出宫难道不需要锦衣卫或者成都将军护卫么?”
刘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凭朕现在的身手,普天之下有几个能伤害的了朕?况且朕略懂易容之术,神不知鬼不觉,三宝你不必担忧!”
片刻之后,刘辩戴上了一张面具,惊讶的郑和合不拢嘴巴:“唉呀……这易容术简直鬼斧神工,若不是陛下提前告知,奴婢却是打死也猜不出来就是陛下啊!”
刘辩告诫一声“替朕保密”,然后由郑和牵来“追风白凰”,提了赤霄剑翻身上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乾阳宫出了金陵城,直奔吴郡象山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