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吓得一跤跌倒在地,急忙拱手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所有钱财尽管拿去,只求能够饶我父子一命!”
“哈哈……小老儿你活了这么大年纪,杀人越货的道理难道不懂么?做了这么大的买卖,谁敢留下活口?”张闿提刀向前,不容分辩的就要一刀砍下。
情急之下,曹嵩只好把儿子抬出来:“吾儿乃是豫州牧曹孟德,谁敢杀我?若敢动老夫一根毫发,吾儿必然血洗徐州!”
虽然命在旦夕,但这一声吆喝却是中气十足,让张闿不由得吓了一跳。
悻悻的笑道:“原来你是曹豫州的家翁啊,倒是小人失敬了!听闻曹公前些年捐了个太尉,这些年应该没少捞油水吧?”
看到对方语气转变,曹嵩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厉声道:“尔等穿的都是徐州兵的甲胄,莫非是陶谦这匹夫派你们来的?”
“回答正确!”
张闿忽然暴起,手中钢刀扬起,瞬间就在曹嵩的脖子上抹了一刀,鲜血从撕开的裂口中“嘶嘶”的喷出,溅洒了一地。
曹嵩痛苦的抱着咽喉挣扎了几下,脑袋无力的垂下,一命呜呼。张闿生怕曹嵩还没死透,又在他的胸口补了一刀,方才作罢。旁边的亲兵也乱刀齐下,把曹嵩的肥妾砍成肉泥。
张闿大踏步的冲出大帐,高声喊道:“弟兄们,今晚捅了大篓子啦,这是曹阿瞒老爹的商队,倘若消息传出去咱们谁都活不下去!给我格杀勿论,不分男女,全部灭口!”
得了张闿吩咐,众匪军杀气更加暴戾,本来对于曹嵩的侍女及子孙还有些怜香惜玉,此刻便毫不留情的乱刀砍杀了下去。
“呔……哪里来的强贼,竟然这般歹毒,吃程爷一斧!”
火光之中,程咬金策马而来,直冲大声指挥的张闿。马蹄到处,撞得匪军四处躲闪。
火把照耀之下,大斧从天而降,一道寒光风驰电掣般当头劈下。
张闿急忙挥刀招架,却被势大力沉的宣花斧一下子磕飞,大斧余势未竭,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硬生生的将张闿的头颅从中间劈开。
“匪首已经纳命,尔等还不放下武器跪降!”
程咬金一斧劈了张闿,顿时信心倍增。大斧头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连劈数十人,只把张闿的随从吓得心惊胆战,纷纷后退。
忽然西方马蹄声大起,一支三百人左右的骑兵狂飙般席卷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岳云。
原来他率队一直向西进入了兖州境内接应诸葛兄弟不到,便掉头向徐州境内来寻找。有斥候探到这边火光冲天,杀声大作,遂引兵前来救援。
火光之中,刚刚满十二岁的岳云胯下青骢马,手提一对青铜锤冲锋在前,大喝道:“天子脚下,尔等也敢擅杀无辜!那用斧头的贼将快快下马受死?”
程咬金大怒:“卧槽,这些山贼真是狡猾,穿着徐州兵的甲胄不说,竟然还穿着汉军的衣服!说不得今日程爷得替大汉天子除害!”
“吃我一斧!”
程咬金拍马相迎,手里的大斧舞的虎虎生风,声势吓人,而程咬金的吆喝声更是气势不凡,“劈脑门啊!”
大斧如此凶猛,只把岳云吓了一跳,“啊呀,这大斧用的好生凶猛!没想到山贼之中竟然有这般猛将!”
眼看着程咬金的宣花斧兜头劈下,岳云双锤架起,一个举火燎天,“给我开!”
大斧与双锤撞在一起,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只把众人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而程咬金也是吓了一跳,“卧槽,这孩子莫不是一个侏儒?十二岁的娃娃能有这般力气?”
“小贼,休要得意,再接程爷一斧!”
程咬金大斧一挥,从下向上横削,直奔岳云面目,“剔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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