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其他任何人,他都要更加可靠,老奴可以断言,就算是有一天刀架在脖子上,赵王爷也未必会多说什么。”
“这是他性格所致,同时也是他对朝廷的一种表达。”
“我不知道这应该怎么说。”
“但是老奴可以肯定,赵王爷对朝廷很忠诚。”
赵一凡听着,眉头紧锁,他没有搞清楚这老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会说自己对,一会又说赵飞扬对,而且还都非常真诚,那促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主要问题,到底来自何处呢?
“李公公有些话,你还是没有直说吧?”赵一凡问道。
“当然不是。”
李公公笑了,笑的十分淡然:“陛下,其实老奴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眼下的局面不是谁的错,谁也没有错,如果非要论出一个根源那就是大臣和皇帝的关系,是朝廷上最高权利的斗争。”
“老奴早就知道您这样做的结果,但没有加以阻止,也没有出过任何一个谋略,或是劝阻,这就是老奴最好的态度。”
“不管您这边到底将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老奴都支持您,”
“这是无条件的,所以您要做什么都可以。”
李公公言之凿凿,话里话外透着对皇帝的忠诚。
赵一凡很感动,但是在感动之余,他也能够体会到李公公的那份苦心,以及隐约中对赵飞扬的叹息可不止。
莫非,我真的做错了?
一瞬之间,赵一凡有些动摇了,但是紧接着这种情绪既一扫而光。
我是皇帝,我要权力。
这就没有错!
错的一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