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他个痛快,对他来说未免也有点太仁慈了,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扣押在拘魂幡里,生生世世让他给我们当牛做马!
我瞥了李金龙一眼,说:
“听见了吗,李金龙,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奴仆了!还不速速跪下,叩见你的主人们?”
不料这李金龙还挺拽,属于脑后有反骨的类型。
他两眼一瞪,咬着牙说:
“让我堂堂苗疆蛊师认你们做主人?我呸!你们做梦!苗疆蛊师永不为奴!老子绝不会向你们低头!”
我一听,连忙问张玉兰:
“张玉兰,这王八犊子不肯低头,咋整?”
张玉兰哈哈一笑,说:
“放心,我有的是法子整他!现在他被拘押在拘魂幡里,行动不便,更不可能反抗,只要给他上点酷刑,不愁他不低头。”
我问:“上啥酷刑?”
张玉兰说:
“无外乎就是厉鬼最害怕的那几样东西——要么就是把他扔到阳光底下暴晒,要么就是用红布糊他熊脸,要么就是最狠的,直接用童子尿淋他一身!”
听了这话,李金龙顿时瑟瑟发抖,惨叫道:
“卧槽!卧槽!张玉兰,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也太狠了吧?”
张玉兰翻了个白眼,说:
“对付你这样的畜生,不狠不行啊!”
我琢磨了一下,现在是三更半夜,没有阳光,红布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于是我说:
“那什么,我觉得咱们应该用童子尿淋他,这招指定管用。”
张玉兰说: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狐君,你和小玖那个啥过没有?”
我一愣,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那个啥是哪个啥?”
张玉兰说:
“就是那个,小两口黑灯瞎火,在炕上一盖被子,吭叽吭叽那个……”
还没等我听明白,小玖已经听明白了,小脸儿通红的捅咕了我一下,说:
“嗨呀,张玉兰就是问咱俩有没有圆过房!”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红着脸直摇头:
“没有没有,我们还没圆过房呢,玖妹让我先练童子功,等练完了《太上玄典》上的功夫,她才肯跟我圆房呢。”
张玉兰笑了笑,说:
“没圆过房那就是童子,狐君,你直接一泡尿尿到李金龙身上,烫不死他的!”
我一听,本能的有点抗拒,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当众撒尿,这也太丢人了。
好在我反应快,急中生智,指着老杨瞎子说:
“不光我一个人是童子,瞎子爷爷也是个童子,你别看他岁数大,但他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
一听这话,张玉兰都惊了,瞪大眼睛道:
“卧槽,不是吧?杨半仙儿这辈子活的这么清汤寡水呢?”
老杨瞎子顿时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跺着脚说:
“狐君!你这臭孩子!让你尿你就尿,你出卖你瞎子爷爷干啥?”
“你这……你这属于是虐待残疾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