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默是抗麻体质,每次受伤都是抽烟喝酒稳定情绪,梁副官习惯性问一下。
“不用了!”周子默面无表情的回道。
“今天那帮人是怎么回事?”
“之前秦哲留下的部队,里面有个赵将军,如今被我们分为火头军,不满现状,领军哗变,属下已经派人去追。”
周子默深邃的鹰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凛冽的光芒,让人看的一阵一阵发寒:“有多少人?”
“还没来得及细算,刚刚吴军长来报,这些人抢了城外老百姓的东西,还有街上的店铺,打着淮军的旗号到处肆虐。”
“这些人可有家属?”
梁副官如实禀报:“有家属的士兵有所顾忌,没有参与其中,叛变的大部分都是单身汉。”
周子默目光敛聚成锐利的寒光,低沉的嗓音透着威严:“派兵喊话,三日内投降者判刑三十年,顽固抵抗者,活抓,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是。”
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
梁副官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来人恭敬行礼:“夫人好!”
“这几天你去哪了?刚回来又没影,城外都出事了知道吗?”李清冷着脸走到书桌前。
“夫人,大帅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路上还遇到了埋伏。”
“受伤了吗?”李清连忙走上前去,想要把他拉起来看看,刚好碰到他的左臂,裹得结结实实的纱布。
“并无大碍,已经看过了。”周子默把胳膊抬起来,躲开了她的手。
“还说没事,这都裹成木棍了,去医院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