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力哥儿和月姐儿从小就想着如何赚钱补贴家里。
他们想做什么,只要不乱来,振天都支持鼓励。
在青城那会,月姐儿和力哥儿就开铺子了,来京城时,把铺子转手给了白振天的大伯家。
那会儿,两个孩子才多大?就开始打理铺子,据说那两家铺子,他们三个月的时间,就把盘铺子的本赚下来了。”
张太太扭头看向赵群芳,“群芳,你怎么没有给我说这事?”
赵群芳笑道:“这事,他们父子就瞒着我,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张老太太说道:“告诉她,她帮不上忙不说,还担心这,担心那,叨叨着影响孩子们,孩子们知道她的性子,索性只告诉振天,瞒着她了。”
张太太笑道:“也是,做生意想多了,什么事也做不成,经验是边做边总结的。”
张老太太点头道:“一听素素说话,就知道是做事的人。群芳的性子,过于瞻前顾后,事情还没开始呢,她先把自己吓得半死。她呀,只适合在家里管管事,打理一家人的吃喝。”
赵群芳端坐着陪笑道:“家里也要人打理,不是吗?老爷常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各人的优势不一样的。”
张老太太哈哈笑道:“唉,你呀,就是命好,遇到振天纵容你,换成别人,早被嫌弃死了。”
张太太脑子里还想着白如月做生意的事。
在青城时,老爷就觉得月儿不一般,说静儿性子太沉,往后多跟月儿一起玩,老爷说月儿是个有主意的。还真是!
“老太太,素素回去跟老爷商量商量,让静儿跟着月儿学学,不求静儿能学成月儿那样,能学到一成二成也行。”
群芳笑着说道:“这样好,她们姐妹间的感情深厚,相互学习。我希望月儿能学学静姐儿沉静些,花点心思学些姑娘家该学的,成天在街上转,有时还打架回来,愁死人了。”
提到白如月打架的事,赵群芳就后悔让白如月学功夫。
白如月在怡兰苑连打两喷嚏,柳絮问道:“小姐,是不是冷了?”
白如月摆摆手道:“没事,静姐姐,你说府里在给慧姐姐议亲了?是京城哪家?”
吴静点头道:“嗯,威远伯府二房的赵世铭,赵家跟何家是通家之好。
所以,这些年,威远伯府跟候府也走得近,这些你也看到了,但凡府里有事,威远伯的老夫人、夫人们都会来。”
白如月问道:“那慧姐姐的意思呢?”
吴静拍了下白如月的手,“月儿,你这事什么话?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六姐姐她能有什么意思?”
白如月拍拍额头,笑着说道:“你看看我,这些事儿一点都不懂,像个傻子。那这么说来,慧姐姐的亲事算是订下来了?”
吴静摇摇头,“也还没有,我听七姐姐说,好像威远伯那边递了话。
大后天,大伯母、二伯母她们会带着六姐姐去大相国寺进香,威远伯府的公子也会随他们府上的夫人一起去。
到时六姐姐和赵公子会相相亲,走走过场,看看六姐姐和赵公子的意愿,如果不出意外,六姐姐的亲事就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