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哪边都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不过好在，楚瑶也没有给导演纠结的机会，直接开口：“证据？我当然有！”

“那就拿出来啊。”

楚瑶轻笑：“我丢了一盒香水，正是你们身上的这股味道。”

李佳雯原本听见楚瑶说她有证据，心里还真发虚了一下，现在却只是听见楚瑶来这么一句。

李佳雯顿时也笑了出来：“楚姐姐，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啊？难道楚姐姐觉得我连香水都买不起吗？”

李佳雯说着，心里也完全安定下来，这几天，在录制的时候，她发现楚瑶换了新的香水，味道很好闻。

她原本只是想知道是什么香水，但又不愿意直接问楚瑶，作为影后的侄女，李佳雯觉得楚瑶就是个抱了导演大腿的关系户，她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偏偏，楚瑶的人气现在还这么高。

这段时间录制，李佳雯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明里暗里给楚瑶使过绊子。

只是人家要么云淡风轻的不在意，要么直接默默反击回来，这其中的你来我往，也只有她们两人知道。

在外人眼中，似乎没什么，但李佳雯知道她们直接已经撕破脸了，所以她更不会去问楚瑶。

那天趁着录制的一个空挡，拿到了楚瑶房间的房卡，进入房间，李佳雯就见到了堆在角落里的一堆Rom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