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场晚宴肯定很热闹。
最后一张邀请函写完,时玉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写完了。”
唐诗笑道:“韩茵姐,写完了还要去派呢。”
“啊?”时玉儿听见就怕了,上百册邀请函,这要派到什么时候?
唐诗又说:“放心,要我们去派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其他的交给其他人去发。”
“那还好。”时玉儿又送了一口气。
唐诗抽了几个名字出来,时玉儿只认识其中三个:韩爵之,皇甫澈,以及沈放。
最后一个名字,让时玉儿想起了禹凉,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诗诗,沈放跟唐家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唐诗一开始说得很夸张,怔了一下,又改了口,“诶,其实也不算大,这是沈家的一个秘密,我不好说。”
时玉儿反而更好奇了,“我听说,禹凉是沈放的私生子?”
唐诗那颗八卦的心蠢蠢欲动,但犹豫了很久,愣是不敢说出口。
时玉儿挑眉,“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
“好了,我忍不住了,我跟你说,但是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好,你说。”
唐诗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其实沈放跟禹凉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他却把他当成亲儿子来带,那是因为沈放年轻的时候,追过禹凉的妈妈,可惜人家禹凉的妈妈早已经心有所属,后来禹凉的妈妈生病了,沈放割了自己的一个肾给她,那台手术就是我师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