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头也说:“玉,你回去吧,有事情再联系我们。”
以前时玉儿从来不和这两个人拥抱,因为他们身上都有血腥味,但今时今日,她破例地跟他们来了一个离别的拥抱。
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时玉儿抱着流沙的骨灰回去了。
……
离开时,时玉儿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只带走了流沙的骨灰,以及小心甘和唐风两个人,踏上了归国的游轮。
烟和鲨头站在码头上,目送游轮逐渐远去,久久都无法把目光收回。
烟说:“鲨头,你说,玉到底有没有对流沙动过情?”
鲨头摇头,“谁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比鬼还难猜。”
“我觉得多少有一点吧,可惜她有了韩爵之,华国的女人对感情都很忠诚,崇尚从一而终的爱情,如果韩爵之没有出现,玉最后肯定会爱上流沙。”
“从一始终,太天真了。”鲨头有感而发。
这时,二人身后忽然走来一个穿卫衣的男人。
男人戴着卫衣帽,用口罩遮住了脸,发出的声音有些闷沉,“她的心思轮不到你们猜,回去吧。”
烟和鲨头身体一僵,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是”,急忙转身,跟着卫衣男人一起走了。
……
不同于离开时的释然,这一天归途,时玉儿的心情十分复杂。
为了不被人发现身份,时玉儿特地把自己变了个装,假装跟唐风是一对新婚夫妇,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出国度蜜月。
哪怕换了心,时玉儿的身体仍然不好,需要靠大量药物来维持身体健康,这一趟归途累得够呛。
与其说唐风是她的假丈夫,还不如说是她的贴身医师合适。
12个小时的海上之旅,唐风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不是帮忙带孩子,就是喂她吃药。
转眼游轮还有三个小时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