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茶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你是我们的精神领袖,我听你的,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为她付出那么多,你的身体、呃……”
话没说完,男人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拧断。
流沙冷声警告:“别用你的自以为是为我担心,我不需要,也别拿这些话去跟她说,否则我杀了你。”
这一幕,刚好被鲁德医生看到了。
鲁德医生疾步走来,“流沙,住手……”
流沙倏地松了手,转身迎向老人,“鲁德,管好你的孙女,别让她再自以为是。”
说话间,他从鲁德医生身边走过。
鲁德医生年纪大了,走路快点都喘得不行,目送男人离去,他马上对孙女说:“伊茶,永远不要挑衅这个男人,懂了吗!”
伊茶咬牙说:“爷爷,我是在担心他,他的身体那么糟糕,我只是想让他停下来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啊!”
鲁德医生说:“没有用的,他的病治不好。”
“爷爷,为什么连你也要这么说?”伊茶眼睛湿润了,看不清这个世界,于是抹了一把眼泪,“你们都不肯救他,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
说完,伊茶绕过老人走了。
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径直走上楼去。
鲁德医生无奈地叹了一声,有些事情,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二楼。
时玉儿睡不着,但也不想起来,就这么躺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忽然听见脚步声,那是高跟鞋的声音,应该是伊茶来了。
时玉儿眸底有些疑惑,刚刚不是检查过身体了吗?
门开了,伊茶从外面走进来,她的表情有些傲慢,眼睛里充满了敌意,但她什么话也没说。
时玉儿挑眉,“伊茶,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