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爵之沉默了。
他从她的话中领略到,原来她缺乏安全感。
蠢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公交车人多眼杂?他可不希望让自己的女人天天乘坐这种平民交通工具出门。
“公交车人多,以后让千千送你。”
“不用了、”
“我说送就送。”男人冷声打断,语气不容置否。
时玉儿顿时语塞。
就你最能,切……
将脸撇向窗外,盯着熟悉庄园里的风景。
不知为什么,内心的不安,似乎不见了。
几分钟后,车停在别墅院子里。
时玉儿一溜烟地下了车,欲要上楼洗澡压惊,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折回门口,拦在韩爵之面前。
倏地抬头,目光扫向男人额上的绷带,登时笑成了一朵小白花,“韩先生,刚刚忘记关心你了,你伤得重不重?”
看她笑得如此虚情假意,韩爵之冷眸微凝,“跟你说了死不了。”
“嗯嗯,那我先进去了。”
“时玉儿。”
“到!”时玉儿下意识地合并双腿,昂首挺胸目视着男人的俊脸。
韩爵之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用力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嘶……”时玉儿痛得抱住头,“你有病啊,神经病……”
一边骂一边跑上楼去了。
韩爵之若无其事地走进客厅里,换好鞋后走到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