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这场婚姻里面,他最爱是谁。
转而也希望沈清能借鉴借鉴。
片刻、一声哂笑在屋子里响起,沈清满脸无奈有好笑的望着陆景行,而后俯身,伸手捧起他的面庞,亲了口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后爹。”
又道;“哪里有人跟自家儿子争风吃醋的?”
沈清这话,是取笑,却还是浓浓的取笑。
陆景行英俊的面庞上,不知是害羞还是发烧,总归是红了。
沈清伸手将杯子递至他跟前,;“喝口水,嗓子哑成这样,回头总统府记者采访的时候怕又是要大做文章了。”
陆景行这次未曾拒绝,就这沈清的手将一杯水喝了个底朝天,沈清伸手将他腋下温度计取出来,对着窗户看了眼,37°6。
“怎么这么难好?”她喃喃自语。
“饿不饿?厨房温着粥,我去给你端上来?”沈清问。
“让佣人端。”
下午,陆景行坐在床上陪着沈清聊了会儿她,而后将沈清哄骗到床上,抱着人睡了个午觉,这一睡,睡到了下午四点,期间,护士进来换针水,见二人相拥于床上,不免心生羡慕。
世人都说这夫妻二人感情极好,如今见来,也确实如此。
这世间,能得此夫,上辈子积德。
m国的每一个已婚或者未婚的女子们都会幻想这一国总统在婚姻中会是什么状态?
是如同工作时的严谨还是如同旁人侃侃而谈时那样温雅。
“还有几瓶?”她正想着,身旁响起一声询问,吓得她颤了颤。
望过去,见躺在穿上的人睁着清明的眸子望着自己,又想起自己刚刚所想之事,稍有些窘迫。“还有两瓶,夫人。”
床上人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下午五点,陆景行从睡梦中起来,怀里早已没有了沈清的身影。
没有就没有罢,他不多想。
只是,低头看了眼抱在手中的大象是怎么回事?
这只大象,许久之前他出访他国抱回来的,彼时,小家伙还在沈清肚子里。
抱回来时,沈清嫌丑,一直丢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让它孤苦伶仃的呆着。
可今日、竟然进了他怀里。
陆景行眉头紧了紧,伸手将大象从被窝里抽出来,哗啦一声,扔到沙发上。
不爽的很。
在来说说这只大象为何会出现在陆景行怀里。
沈清被人圈在怀里不得动弹,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也就罢了,但人有三急。
实在是忍不住起来上了个厕所,才出来便见陆景行在伸手摸着床畔,似是在找她。
躺了一下午,沈清也是浑身骨头松软,不愿在躺下去,余光扫过起居室,恰好看见了那只大象,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给塞进去了。
能让陆景行睡个好觉,也能救她与苦海之中,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沈清,”一声沙哑的轻唤从卧室响起。
进来的、并非沈清,而是候在起居室的护士。
陆景行头疼了。
见人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门口,挥了挥手让人出去。
倘若此时,杵在门口的是沈清,只怕陆先生是要笑笑的,可惜不是。
沈清从上来时,脚步尚未站定,只听陆景行冷着嗓子问道;“大象怎么回事?”
沈清闻言,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终,才从沙发上看到那只丑大象,一半身子在地上,一半身子挂在沙发上,当真是可怜。
陆景行本就心中郁结,这会儿更为让他可气可恨的,是沈清若无其事的迈步过去将大象从地上捞起来,且还认认真真放在沙发上端端正正的摆好。
猛然,屋子里响起一阵急促咳嗽声。
陆先生只怕是要被气死的。
高烧没能要了他的命,陆太太不声不响便将他气的内出血。
“离我远点,”沈清伸手想去轻抚男人后背,却被他冷着嗓子凶了声。
抬起的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僵在原地。
不明所以,自己又是哪儿招惹到人家了。
“把大象扔出去,”男人咳嗽了会儿哑着嗓子道。
“哦,”闻言,陆太太做出了举动,迈步至沙发前抱着大象出去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这乖乖巧巧的模样,恨得陆先生是牙痒痒。
陆景行想,他死之前,一定要将沈清的罪名公诸于世。
高烧没能要了他的命,敌人的枪弹没能要了他的命,偏生沈清这一声不吭的乖巧险些要了他的命。
罢了罢了,不能想,越想越气。
沈清转身进来,只见陆景行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帘上。
一脸的生无可恋。
迈步过去伸手戳了戳陆景行的臂弯;“躺了两日了,起来走走?”
“不走,”陆景行烦躁开口,连眼神都没赏给自家爱人。
沈清静默了,站在床沿思考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这人了,怎好端端的睡一觉起来变的这么难缠。
正但她耐着性子思考时,陆景行缓缓抬起手臂看了她一眼。
见她在,又将臂弯放下去了。
沈清以为陆景行不想见她,娇娇的道了句;“那我出去了,”
“你傻呀。”
前脚话语落地,后脚陆景行一声爆喝响起,且还是毫不客气的那种。
不得了,陆先生离被气死真的是不远的。沈清愣住了,望着陆景行。
她还是头一次在这男人口中听见如此粗俗的话语。
实在是感到惊奇。
“我不理你你就出去,就不能哄哄我?”
就不能哄哄我?就不能哄哄我?
沈清脑子里无限循环这句话,一边循环一边莫名其妙望着陆景行。
有一种自己作天作地还要别人哄的感觉。
沈清静默了许久,就当陆景行以为她要开悟的时候,陆太太的一句话,彻底将他气成了内伤。
“怎么哄?”
陆景行想,她上辈子不是傻子,上上辈子也是傻子,怎么哄?
他以身作则示范了这么久,莫非她连一点皮毛都没学到?
还问他怎么哄?
算了算了,陆先生心累;“你出去、别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