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网游]兄dei,买挂吗27(1 / 2)

一群人在那声讨今白虹,乐居龄怂哒哒地不敢靠近, 缩在角落里和今白虹发消息。

乐居龄白虹, 你在哪儿呢

今白虹下线了,在给你铺被子。

乐居龄脸一红, 立刻噼里啪啦打字你别动我被子我马上就回去了

今白虹嗯。

今白虹恭喜。

乐居龄第三场你们遇到我们服的啦, 他们都被冻得好惨啊, 明天我们就要打架了, 害怕qaq

今白虹不冻你。

乐居龄那可不行,我们要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你可别放水 ̄e ̄

今白虹那你中午为什么不给我小香肠

乐居龄哼。

关掉页面,乐居龄跑去了他师父旁边撒娇。

林北辞正在皱着眉头对照着一个页面盯着自己的手指,单手结了一串复杂的印,突然砰的一声, 指尖凭空冒出一簇火焰来。

乐居龄跑过去, 差点被燎了头发,忙后退了几步才没有变秃。

“哇师父”乐居龄很配合地跑上前,小迷弟似的,“师父好厉害啊,连火系技能都会”

火系的技能不像冰系那样只要有水就能随手招来,凭空招来火焰需要结一系列十分复杂的印, 林北辞也是现学现卖,单手结了个光焰火界印,但是只能勉强招来一簇小火苗。

乐居龄不太懂,只觉得他师父好厉害,什么都会, 就是有一点不懂“师父为什么要单手结印啊”

林北辞蹙眉“我看了下规则,不是火系卡也没有火系神明灌顶,双手结印,稍微结错一个,很容易烈火焚心。”

为了让特殊卡独立单一,所以卡的技能发动要么技能逆天,要么发动极其刁钻。

冰系只要有水就能发动漫天飞雪,但是普通人就算学会了冰系技能,也仅仅只能像林北辞那样结个冰;火系只要会系统自动传授的结印,就能火烧整个地图,但是普通人去学结印,稍微错一个,就要遭受火焰反噬,难受得一比。

因为跨职业需要削减75的战斗力,还要去专门学技能的特殊发引条件,就这样,学会了还不一定有人家百分之一强,十分折腾人,所以根本没几个人愿意去学自己卡系之外的技能。

乐居龄更不懂了,茫然地“哦”了一声。

钟溪走过来,一把握住他结印的手,淡淡道“算了,别冒险。”

林北辞随意拨开他的手“没事,学一下很快的。”

他又随意结了一串印,手指突然一颤,直接结错一个,掌心砰的一下冒出一簇火苗,直接烧焦了林北辞额前一撮头发。

钟溪立刻伸手将火焰掐灭“没事吧”

林北辞揉了揉胸口,眉头皱着“心窝疼。”

钟溪只好给他揉胸口。

乐居龄觉得自己好多余哦,只好讷讷离开了。

林北辞一边往钟溪怀里歪,一边哼哼唧唧地说“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火系卡啊”

钟溪说“火系卡在第一场的时候,运气不好,遇到了今白虹。”

林北辞“今白虹这么厉害连火系卡都能克制”

钟溪说“他们所在的地图是森林副本。”

林北辞了然。

森林副本,双方人马都在,要是火烧起来,还没搞死对方呢,自己人倒是会被烧得嗷嗷直叫。

放火烧山,坐牢底穿。

随手一把火,所长爱上我。

看来竞技赛地图随机,运气也很重要啊。

林北辞“啊”了一声“对了,我的技能是什么来着”

钟溪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时间。”

林北辞哦哦哦。

钟溪“你的时间流动有限制,并不能只让整个地图时间变缓,所以施展需要慎重。”

林北辞说好好好。

虽然钟溪他们进入总决赛了,但是路迢迢那两队实在是输得太惨,20vs10都没能打过,众人连带着观众的情绪都十分失落。

他们也没有多谈,随口寒暄几句,便都下线了,只剩下观众还在对着今天一整天的战局评价个不停。

下了线,钟溪去浴室洗澡,林北辞拿着光脑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坐在马桶盖上,一边点开论坛一边和钟溪说话“钟溪啊,这个论坛怎么打不开啊”

玻璃淋浴门关着,雾气蒙在玻璃上,只能瞥见钟溪隐隐约约的身影,他浑身一僵,都有些无力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林北辞说“我就问个问题就走,不耽误你时间,你继续洗。”

钟溪哪里洗得下去,将淋浴关了“你刚才问什么”

林北辞“论坛怎么打不开了”

钟溪手一顿“你看论坛干什么”

林北辞说“看看有没有人夸我。”

钟溪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去玩游戏吧,等会我给你看。”

林北辞“哦。”

他哦完竟然盘腿坐在马桶盖上,划开游戏直接玩起来了。

钟溪要崩溃了,抬手在玻璃上一按,按出一个巴掌印“出去玩”

林北辞玩得起劲,“哦”了一声,站起来边看光脑边往外走。

很快,钟溪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砰”。

撞、撞门上了。

钟溪“”

钟溪草草冲了冲,穿好睡衣跑了出去,看到林北辞正蹲在地上,抱着头小声呜咽,看着特别可怜如果他没有一边玩光脑一边呜咽的话,那就更可怜了。

钟溪要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上前蹲下来去看他的头“疼不疼啊”

林北辞的额头都被撞红了一片,应该是疼得不轻,但是他强行忍着,生理眼泪盈满了眼眶硬是没流下来,很坚强了。

他摇头“不疼。”

一边说着,一边身残志坚地去抽卡。

他扔飞出去一张十连卡,光芒炸开后,一排二星。

这下,林北辞彻底没忍住,“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

钟溪“”

钟溪哭笑不得,把他拉起来哄到床上坐着,到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拿了过来,打算给他敷一下额头上的包。

他刚拿过来,林北辞就伸出手,含糊地说“我来。”

钟溪狐疑地递给他“你会”

话还没说完,林北辞两口就吞了鸡蛋。

他还以为是给他补身体的。

钟溪“”

好在钟溪煮了两颗,剩下那颗拿过来给他滚额头上的包。

林北辞那么大一块,委委屈屈地躺在钟溪腿上,生理眼泪流完后,他的眼睛纯澈得像是星空倒映在清潭水中,无意识地扫钟溪一眼,都能让钟溪心动得不行。

钟溪一边给用额头给他敷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打完最后一场,我们就要离开了。”

林北辞正举着光脑玩游戏,闻言眨了眨眼睛“不是还要去线下面基”

钟溪面无表情“不去。”

林北辞“为什么”

钟溪怀疑他是故意装不懂,冷着脸和他对视。

林北辞特别无辜“从小到大,我还没和这么多人一起玩儿呢,肯定特别好玩。”

钟溪“”

他怀疑林北辞知道了他的死穴,所以才会每句话都往他心尖上扎。

钟溪无可奈何,也不管线下面基自己丢不丢脸了,直接说“好,去,去完我们就离开。”

林北辞“好咧。”

钟溪给他揉了半天额头,那个红肿的包才消肿,他正要起身把鸡蛋扔了,就听到林北辞问“那鸡蛋不能吃吗”

钟溪差点把鸡蛋砸他脸上,冷冷道“不能。”

林北辞失望“哦。”

钟溪去厨房扔垃圾,一边热牛奶一边催着林北辞去洗澡。

林北辞不想洗澡,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不洗我不洗我就不洗,我是香的。”

钟溪“”

到底是谁教他这样撒娇的

钟溪冷冷地说“不洗你就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