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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曾经的魔药课老师见面之后,霍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封锁,虽然这封锁只有一周,但也让他松了口气。
只要不让信息第一时间外漏,他还有时间来破解曼斯的阴谋,反正为了找回克洛伊,他迟早要抓到那个家伙。
汤姆里德尔似乎还有些事情要和斯拉格霍恩商量,霍法没有多加逗留,他起身向曾经的魔药课导师告别,走出疗养病房。
时间来到了黎明,远处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这时,一股淡淡的困倦涌上心头。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它混杂着厌恶,疲惫,还有力量衰退的效果,让他很想重新钻回斯拉格霍恩灰暗的房间。
怎么回事,霍法遮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太阳,黎明的太阳仿佛一个尖叫的小孩一样,令他讨厌,而且那太阳看起来比平常要刺眼很多。
看着看着,他眼睛就睁不开了。
困顿的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视线变得模模糊糊,力量消退的越来越快,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胸口那原本鲜红的三环疤痕此刻变得极为暗淡,褪色了一般。
哪怕是再傻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在血池重生之后有了一些吸血鬼的特性,在夜晚会变得活力无限,但他却见不得太阳,一切都反过来了。
“该死”他怒骂出声。“晚上那么厉害,有个屁用啊”
得到斯拉格霍恩帮助那一点小小的兴奋顿时消失无形。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因祸得福得到了神灵的力量,现在一看这力量也是残缺无比。
如果夜晚的强大必然伴随着白天的虚弱,那他宁愿选择从前的平衡。
太阳逐渐升起,困顿感越来强,日上三竿时,他已哈欠连天,困的头都抬不起来。
一个家养小精灵不小心撞到了他,顶在它脑袋上的箱子散了一地。它连连道歉,霍法把它扶了起来,哈欠连天的说道“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个房间我想我想睡一会儿”
小精灵立刻站的笔直,“当然,先生。”
随后,一群家养小精灵冒个出来,它们排排队的顶着箱子,对积木一样把箱子放在地上,没多久就在地上码出了一个小屋子,那屋子里有一个木箱堆成的床,那些家养小精灵甚至还贴心的在床上铺上了柔软的被子。
新搭出来的屋子有一股锯木屑的味道,不过霍法也顾不上了,当他倒在被子上时,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时候,他恨极了曼斯,把自己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入睡之前,他极度不甘心的嘟囔道“你等着,我一定要干掉你”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站在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变成了曾经十一岁的模样,这时候天上稀里哗啦的下着大雨。而他则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装着一些行李,身边的行人都显得非常模糊。
如何到这里来的他没去想,也记不清。他只记得今天是九月一日,是开学日,他得穿过九又四分之一车站,去霍格沃茨上学。
于是他推着车往前跑,就快撞到墙上的时候,车辆稀里哗啦的散来一地,他也摔倒了。爬起来之后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女孩。
这一幕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于是他赶紧去扶那个女孩,把那个女孩扶起来之后,发现她居然长着克洛伊的脸,有着酒红色的头发。
“你没事吧。”他结结巴巴的问,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事。”
小女孩细若蚊吟的回答,她紧张的措着手,双腿内八的站在原地。
霍法弯腰帮她收拾东西,她也赶紧蹲下来,帮他一起收拾,收拾完之后,他们便一道穿过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石墙,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
一个月后,他在霍格沃茨的城堡操场上,骑着一个摇摇晃晃的飞天扫帚,看着别人在天上熟练的飞来飞去,满心的羡慕。
时光流逝,几年后。
同样是在飞天扫帚上,他意气风发的挥舞着木棒,一个鬼飞球速度极快的接近,他用力的抽了过去。
伴随着一记清脆的拍击,鬼飞球绕出一个迷人的弧线,落入远处的圆框。
“250比90这是即便抓到金色飞贼也不能改写的比赛分数拉文克劳的传奇球员霍法巴赫再一次把球队送上了离冠军只有咫尺的位置”
解说员在台上不要命的激烈的大喊,神态狂热至极,霍法飞舞在天空,愉快骄傲的环视周围,人群中,他看见看台上一个红发女孩捂着嘴巴,热泪盈眶的看着自己。
时光飞逝。
这一次,他躺在温暖客厅的壁炉前,一手拿着酒瓶,左腿伸的笔直,那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我觉得是时候活的现实一点了。”
红发少妇跪坐在茶几的另一头,给他的伤腿换着药,有些不安的说道“你总不能整天这样打魁地奇,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那能怎么办,”霍法喝了一口酒,忧郁的说“我可不想给古灵阁还有魔法部那些家伙打工。”
“那也没办法呀,”少妇握住了他的手“要不我和我家里说一声,他们在对角巷有一家魔药店”
“够了”
霍法把桌子拍的砰砰响,“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你觉得我像是要靠你父母的人么”
时光飞逝。
又是几年之后,他坐在魔药店的前台,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柜台里的坩锅。一个小男孩站在他面前“爸,今年的坩锅,我想要黄铜的。”
“干嘛,别人都用锡的。”
“谁和你说别人都用锡的,斯莱特林那些家伙人手一个铜的。”
“那你赚钱来买啊。”
他恼火的扔掉了手里的抹布。
孩子大哭起来。
时光再度飞逝。
十几年后,他坐在圣芒戈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一个长长的单子“龙痘疮中期,幸亏发现及时,不然人就没了呀,要不要治疗”
“治疗费用是”
“一千个金加隆。”顿了顿,医生又补充“每周。”
霍法不安的看着门外的中年红发女人,还有站在她身边的高个青年,一时间觉得压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