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心里微有所动
莫非他们真是熟人
宋君颐为了她连月宫都建出来了,又弄了这么个让她非常喜欢的百花馆,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
靳司枭人长得不错,但是她已经心有所属,当然也不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
十分钟后,靳司枭身体开始发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靳司枭两眼幽青幽青地盯着苏北,像一匹饿狼,随时可能超苏北扑过去。
靳司枭脑袋嗡嗡地响,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靳司枭急红了眼,咬牙切齿道“要不了九十岁,我现在就可以”他说着,已经忍无可忍地朝苏北扑过去
苏北剧烈挣扎,对靳司枭拳打脚踢
靳司枭狂热地亲吻着苏北,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怀柔政策,他只知道发泄,发泄
苏北心慌意乱,恐惧摄住了她的整个心脏
苏北的嘴中尝到了一阵浓浓的腥甜味,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这男人疯狂的举动
宋君颐抛弃了她,现在这个有可能是她某个追求者的男人也来欺负她
她活着还有意义吗
靳司枭嘴唇尝到了咸苦的味道,舌头的疼痛并没能阻止他,但是苏北的眼泪让他的大脑里有一瞬间的清明。
苏北流着眼泪说“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丈夫,真的爱我的话,你就不会这样欺负我”
苏北两眼无神,干巴巴地道“难受就要发泄在我身上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难受也要自己受着”
他觉得苏北说得很有
道理。
小腹上的火苗还一下一下往他胸口上窜,他感觉锁骨那里麻麻痒痒的,好像有一阵一阵的微电流闪过。
苏北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简单就逃过了一劫
靳司枭本来是欲,火难消的,可是突然,他的心口一阵绞痛,他痛得蜷缩起身体。
靳司枭紧紧压着心脏,疼得脸都白了,“不知道,心口痛,想吐血”
靳司枭如实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我真的很想你”
靳司枭 白皙的脸上一个鞋印子,黑西装的胸口上一个鞋印子。
靳司枭现在火大,自然也没有心情跟克拉姆开玩笑。
克拉姆道“取景啊我不知道应该照哪个角度,要说你的脸最漂亮,脸上的鞋印子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但是这个关键部位又非常难得,这尺寸”
克拉姆立即转口道“要我说,夫人其实还是心疼你的要是刚才她往这里踩,你恐怕已经骨折了吧”
但克拉姆今天也太放肆了,正好碰到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