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有明文规定,不可以手足相残可你呢,你做过什么
还有,阿司去b国找你,他本来已经可以不管你了,因为你已经叛变,可他顾念手足之情,明知道为危险还是亲自赶去
这就是你对靳家的态度你更本就没有把我们靳家当成你的家,你只是把它当成满足你私欲的棋子一言不合,你就带着你父亲出走,慌不择路,居然投入恐怖组织当中
靳铨说这段话花费了不少力气,说完便气喘吁吁
刚才靳铨提到一条,当初让靳司聪买凶手杀靳司枭的那张广告小名片是哪里来的
金炳义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听刚才靳铨的口气,好像这件事情是靳司礼干的
这代表这他至少保护和包庇过靳司礼一次
金炳义又想起刚才几乎凭空出现的藤野青,他在靳家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靳家还有这么一号人
想到自己的那些小肠子小九九,靳炳义怀疑,这些是不是靳铨都知道
他很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候,还是站了出来,否则,他恐怕真的逃不过靳铨的手掌心
因为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件事情隐瞒得很好
现在靳司礼自认为他是大权在握,靳铨曾经对他的这点包庇,他不仅不觉得是靳铨对他的爱护,他反而觉得靳铨是为了拿住他的把柄,到关键的时候,秋后算账
靳铨看靳司礼已经完全不可理喻,他感到深
深的疲倦,也深深的失望
“那就没得谈了”靳司礼摊摊手,“俗话说先礼后兵,这礼我已经做到了,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别怪我欺师灭祖”
走廊里传来一阵啪啪啪的脚步声,刚才现身在病房里的黑衣人只有两个,可现在跟出去的有一大串
靳铨没想到靳司礼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心里又悲愤又沉痛。
靳铨沉痛道“他有什么不敢的阿司不就让他给杀了吗”
靳钊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跺了两下,他语气沉沉“就你能想到吗刚才已经说过了,现在我们靳家有不少的害群之马,如果现在把阿礼搞掉,这些人怎么才能暴露出来阿义,我知道现在事态紧急,可是越是关键时候,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
他们这是兵不血刃啊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靳炳义忍不住扭头看上窗外
几辆黑色的轿车在柏油路上奔驰。
靳茗蕊看了一眼窗外,这里是一片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