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肉包子打狗,这也需打啊要是大家都捐了,你没捐,以后你在靳家怎么混”
“还说什么靳家啊,会不会家破人亡都很难说呢”
“那怎么办你怎么想我不管,但钱进了我的口袋,你想再让我拿出来,那绝不可能”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万一以后起死回生呢你不得气死”
“反正不能多,超过一百万,我一个子都不会多给”
“一百万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啊靳家每年发的红利都至少有五百万”
“五百万你以为每年都不需要开销的吗那些钱我早存起来了,我还要留着做棺材本呢”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我看我先跟他们通个气,看看别人给多少别人给多少,我就给多少,到时候就算追究下来,罚不责众你知道吗”
“好,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笼罩的借款大会在在靳家的“执法堂”召开。
靳钊负责主持
当然,地点选在这里,是有一定深意的。
“执法堂”是靳家最庄严的地方,到了这里,就好像大家的良心被公审过一样。
以前“执法堂”都是指准男丁进来,这回,因为涉及到夫妻的共同财产,也允许女眷出席。
无数各形各样的女人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方面对像旧社会公堂一样庄严的建筑心里犯怵,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是来捐钱的,那就好像是上堂受刑一样难受。
因为是靳炳义提倡的,靳炳义第一个带头,他捐了五亿
五亿
“好有钱”
“这算啥啊,我看五亿还不到他资产的一个零头,真能装”
“算了,想想自己捐多少,就不要说别人了”
“我们跟人家能比吗人家是总公司的副总,我们不过守着一个小厂子罢了”
苏北抱着靳族恩,也在人群当中。
看着这些陌生的脸,听着底下人这些闲言碎语,她又一种很暴躁的感觉
想想,靳司枭就是为了这些人在奋斗,每年不知道发多少红利,为他们解决多少事情,可一旦有事,各个都跟个铁公鸡似的
真不值得
后来,苏北又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些很边缘的族人,每个人好像都统一了数目五百万
她曾去会计那里看过,总公司每年发到每一个成年人手里的,都有五六百万未成年人,那就是意思意思了
十岁以下的十万十五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十五万,十八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的十八万已经成年了,但是不在公司挂职,没有贡献的,五十万已经在公司挂职,按贡献和表现来分
靳家现在总共三千多号人,除去靳家人的配偶,配偶是没有福利的。
现有靳家成年人是1000左右,这样算下来,像靳炳义和靳炳孝这些能拿大钱的人不算,光是发给这些吃闲饭的,总公司每年就要付出差不多十亿
更何况,就算不是在总公司挂职,只要他们提到了,靳家也基本上有生意照顾他们。
就拿那个谁开的一家小小的印刷厂来说吧,具体是谁,苏北
已经忘记名字了
她只记得这个人在靳家根本名不见传,但是去年他的印刷厂纯利润有差不多三千万因为整个靳氏集团那么多公司,所有有关生意都是交给他们来做的,他们根本不用去外面找单子,每天无脑干活就可以
现在居然好意思只借五百万
真是比要饭还不如呢
苏北有点迷茫,不知道维持这么一大家子算什么意义
也有多捐一点的,苏北看了看名册,有一个家伙捐了一亿,有一个家伙捐了两亿,有几个家伙捐了五千万,六千万,八千万的不等
苏北听着会计唱数字,捐得多的人,她便多看两眼。
那个捐两亿的,会计登记的名字叫靳司祥,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很腼腆青涩的年轻人
捐一亿的那个,排“炳”字辈,叫靳炳辛,看上去四十多岁,这两个人苏北都不认识。
苏北凑到靳钊身边,问道“那个人是谁”她指了指靳司祥。
靳钊沉沉的视线也盯在那个孩子身上,不过他解释起来,倒是有点费劲。
“这个孩子,原本他并不姓靳,在靳家也很受排挤他的母亲是我们已故三弟靳铎的女儿,我三弟以前犯过点事,总之是名声不好,后来我们把他流放了。他女儿,也就是思祥的母亲外嫁,后来没几年,丈夫家又出事,家破人亡,我们看她可怜,就把她母子接了回来,这孩子也跟我们靳家姓了。”
靳钊解释得很简单,但苏北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按道理说,既然靳铎犯事,那他们家的境况肯定很不好,后来他女儿嫁的夫家又出事,他们作为孤儿寡母被接回来,境况肯定就更不好了
这靳司祥看上去顶多刚成年,应该还在上学,那肯定也还没挂职,没有别的收入,但没想到他捐的钱,居然是最多的
苏北这样想着的时候,底下的人可能风头被抢过去,也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逞什么能自己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表现给谁看呢”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