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想干什么啊医生交代了,不能碰老爷”向伯忠早听见了门外的对话,一直苦大仇深地守着门,没想到少奶奶也拦不住付茗蕊,现在一看见付茗蕊,他就头如斗大
“向伯,你老糊涂了你听说过中风的病人不让人碰吗姓苏的那个女子请来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个庸医,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付茗蕊不在意地说了一句,一把掀开靳铨的被子,准备给他擦身。
“什么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向伯忠突然之间也迷糊了,本来靳铨是给苏浩德做主治医生的,可是第二天医生就换了人,换成一个半洋的医生向伯忠也不知道靳司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本来是坚信靳司枭不会害靳铨的,可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
所有豪门其实跟以前的皇宫一样,为了争夺皇位,那些皇子皇孙什么都做得出来,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靳司枭真有什么歹心,好像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向伯,你就算怀疑所有的人都不应该怀疑我,爷爷是我最强的仪仗,我不会让他有事的那个庸医我已经辞退了,明天就会有一大批专门治疗中风的神医赶来,我相信爷爷很快就会好起来”付茗蕊说完,将靳铨宽大的病号服袖子卷起来,开始给他愉快又细心地擦手臂。
沉睡中的靳铨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身体一样,他的意识很清楚,但是他无法睁开眼睛,无法开口说话,手臂上更没有一丝力气他想挣扎,可是他一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种对他来说致命地触碰
付茗蕊每碰他一下,他都感觉像是有刀子割在肉上,好像身上的筋也被人扯动,疼痛难忍
他内心拼命地嚎叫快滚开,滚啊不要碰我
然而,不管他内心如何绝望沸腾,现在他就只能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付茗蕊的操作,她终于停下手,将靳铨的手放下来。
那种被人抽筋扒皮地感觉突然离开了靳铨的身体,他松了一口气,突然间,他觉得致命的冷,周身的寒气像无数条小蛇一样钻进他的身体,他整个人轻轻颤抖了起来。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感觉,实际上,在外表来看,他还是一动不动。
“靳哥哥,你回来了”付茗蕊欢喜地叫了一声,果然来了医院,就能经常见到靳司枭了,住在靳宅的时候,她连他一个边都摸不到。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不需要你,爷爷有专门的人护理,你先回去”靳司枭也不想一见面就大吵大闹,因此他的语气虽然有点焦急,还是尽量缓了缓声。
“为什么会不需要我爷爷交给谁照顾还不是一样我都照顾爷爷十年了,我有经验”付茗蕊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因为她始终觉得靳司枭现在是受到苏北的蛊惑,她都已经不敢相信他了
“听话,医生交代了,爷爷并不需要照顾,连碰都不能碰,你在这里也是白搭”靳司枭捉住了付茗蕊的双肩,两只鹰眸定定地看着付茗蕊,希望他的眼神能将付茗蕊蛊惑
“我不相信,一个中风的人为什么会不能碰靳哥哥,你是不是对爷爷做了什么”付茗蕊的美眸中也燃起了灼热的光束,因为在那一瞬间,她竟然看见了靳司枭的眼瞳中有一种难言之隐,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能对爷爷做什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人吗”靳司枭一瞬间有些怒了,看来付茗蕊是他天生的克星
“靳哥哥,你知道现在外界都在传说些什么吗”付茗蕊眼睛噙上泪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什么”靳司枭面无表情,外界说什么他根本不关心,他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外界都在传说,你被那个妖女蛊惑了因为爷爷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所以你们就想趁爷爷病,要爷爷命”付茗蕊狠狠说着,一颗心已经被割成一片一片的。她的确需要仪仗靳铨不假,可心里也真心不希望靳铨有事,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可以向你保证,爷爷绝对不会有事”靳司枭瞬间烦躁起来,这件事情是他的主意,根本不关苏北的事,为什么那些无聊的人总是喜欢把无妄的罪名加在苏北身上
“你为什么可以向我保证,现在爷爷昏迷不醒,还是你真的对爷爷做了什么手脚”付茗蕊瞬间抓到靳司枭话里的漏洞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以向你做出保证,只根据医生的判断现在爷爷身上中了一种毒药,这才是他这次病发的原因,根本不是什么中风现在我们研制解药,需要时间”靳司枭灵机一动,随口瞎掰了一个理由,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将付茗蕊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