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刑深呼吸一口气,该死的,她现在不是他的米奈奈。
“少爵大人。”南衿拖着长礼服朝着两人走进。
战刑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好,夫人。”
“少爵大人,多谢你对我女儿的照顾。”南衿对这个准女婿是越看越喜欢。
既有男人的担当还有足够的实力保护米奈。
“夫人客气,她是我的爱人,保护她是理所应当。”
几人友好的交谈,偶尔镜头扫到也以为是国与国之间的沟通,哪知道人家谈的是家事。
米奈被他那一句爱人羞红了脸,从上一次出了那样的大事,战刑还要力保她,她对战刑就爱到了骨子里。
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只可惜一直没有一个好机会。
“晚上会有一个国宴,没有记者和媒体,希望少爵大人能够准时参加。”
“是,谢谢夫人相邀。”
“那我们失陪了。”
南衿牵着米奈的手去认识其他客人以及一些亲戚,最关键的是她怕米奈和战刑呆的时间太长会引人瞩目。
在天鹅堡呆了大半日,晚餐也是在天鹅堡吃的,终于到了夜晚盛宴。
所有媒体和记者被清场,剩下的也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米奈已经换了一套晚礼服,柔软的卷发盘到了脑后,一袭月白鱼尾拖地长裙。
战刑给她的子弹让她换了一条银色的链子,子弹垂入胸口之中,外人只能看到一条闪闪的链子,并不知道链子的那一头究竟有
什么。
胸前沟壑若隐若现,偏偏那项链就垂到了里面,多看两眼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燥热难耐。
她的手上仍旧戴着那三颗莹润的珍珠,从南衿的口中她才知道那条珍珠项链并非是米妈妈的。
当年南衿将米奈抱给养母的时候一时匆忙,只好将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给了米妈妈。
米妈妈时常会戴着那条珍珠项链,米奈一直以为是她的。
在她车祸死后大伯母来抢夺,一条项链被扯断,米奈只抓住了三颗,戴到现在。
也许这条项链并非是最名贵的,对米奈来说却是最有意义的。
所以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仍旧戴着那条珍珠手链,她的人就像是珍珠一样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天鹅堡内热闹非凡,所有人都穿上了礼服,美女如云。
当米奈搀扶着扶手下来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厅中所有的男人都朝着她看来。
她仿佛是踩着白云走下凡间的仙子,美得让人窒息。
战刑看到她胸前的链子,她摘下了自己送她的礼物。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配合晚礼服,但战刑仍旧有些不舒服。
米奈的一双美瞳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她要找她的战叔叔。
一眼就看到身穿制服的男人,他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时而轻轻摇晃。
往那一站,他就是孤傲的王,身边有几个女人想来搭讪,却又被他身上的冷意所吓得不敢靠近。
米奈刚一下来,天鹅堡内突然涌进十余人,每人提着一个大大的花篮,里面放满了玫瑰花。
大家用玫瑰花铺路,让米奈踩着鲜花地毯走到了室外。
在天鹅湖畔,白雪纷飞之中,雪地里出现了一片红色花海。
仔细看去那片花海全是玫瑰,而且似乎玫瑰的品种还不太一样。
一人身穿白色西服,手捧着红色玫瑰踏着花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