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麻痒感让巫小蛮有点不舒服，抬手抓住柔长纤指按在了胸口，嘴里还咕咕哝哝说着听不清的话语。</p>

扇冰玉轻轻抽了几下手掌，巫小蛮反而抓得更紧，还习惯性地把扇冰玉拖进了怀里。</p>

扇冰玉不禁脸色通红，挣扎几下无果，只能乖乖趴在了巫小蛮胸口。</p>

“真好闻！这个蛮子竟然没有那种臭味。”</p>

扇冰玉轻轻呼吸着巫小蛮身上透出的体息，慢慢闭上了眼睛。</p>

第二天一早，还是扇冰玉先醒来。</p>

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竟然完全趴在了巫小蛮身上，把他当作了温软的床垫，扇冰玉红着脸跳起，走到了晨风微凉的门外。</p>

早有少女侯在外面，给扇冰玉捧来洗漱清水。</p>

老巫那阴森森的身子远远站着，不敢看扇冰玉一眼。</p>

扇冰玉漱漱口，又用上好的裘皮擦了一把脸，才迈步走向老巫。</p>

趴在地上的踏云豹懒懒站起，铁鞭似的尾巴抽得地面啪啪响。</p>

站在老巫面前，扇冰玉一把扯开他身上兽皮，看向昨晚被刺出的伤口。</p>

见那伤口还在流脓渗血，扇冰玉点了点头，</p>

“是巫毒，看来你一心求死。”</p>

老巫头垂得更低，嘶哑回道：</p>

“冒犯王女，唯有死罪。但我也知，王女必须永世追随她的第一个男人。”</p>

“也可以杀了那个男人，终身不嫁。”</p>

“你不会！”</p>

老巫的声音更加低哑。</p>

“啪！”</p>

一个嘹亮的耳光落在老巫脸上，把他所余不多的牙齿全部打落。</p>

早起的男女都被这一记耳光吓呆，怔怔看着扇冰玉和老巫不知所措。</p>

扇冰玉把嘴贴在老巫耳边，轻声说道：</p>

“你以为我是王女？但我不是，我是帝女，帝女可以有无数个男人！而且，我不是共工祖巫的帝女，你这么做只会让两大巫帝开战！”</p>

老巫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浑身上下筛糠似的颤抖起来。</p>

扇冰玉立直身子，厌恶地看着老巫，</p>

“幸亏你家族长没那么傻，没有做出格的事。你那些粗陋的巫药，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鼻子！”</p>

老巫还是抖个不停，嗫喏道；</p>

“那……那帝女为何还敢真醉？”</p>

“嘻嘻，那是因为我就想让他得手啊！不然我来找他干嘛？我也想看看如果我父亲知道我的贞洁失于一个最低贱的巫民，会是怎样的表情。”</p>

老巫吓坏了，趴在地上不敢再问一个字。</p>

这种涉及巫帝家内务的事，听到一个字死百遍都不够。</p>

而扇冰玉已经和巫小蛮共度了半夜，傻子都知道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p>

“起来吧！如果不是巫小蛮的确有趣，我早就杀了你，也杀光了水巫部。他还没告诉你吧？是我灭了水龙部！”</p>

老巫哪儿敢站起来，反而彻彻底底趴平在地，嘴里流出的血都染红了大片地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