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公路说道:“师爷,那条公路是崔家修的公路,顺着那条公路朝前走一会,就能看到那个院子!”
“崔广山平时就住在那个院子里!”
“师爷,您可小心一点,崔豹那小子也会功夫!”
陈阳拍了拍孙伟的肩膀:“行了,我没事!”
“小伟,你开车回去吧!”
孙伟为难的说道:“师爷,我父亲让我在这里等您!”
“你小子,赶快给我滚回去!”陈阳骂道:“阴阳裔那些人都很邪门,到时候,我可照顾不了你!”
“万一那些人拿你要挟我怎么办?你赶快回别墅!”
陈阳说完那话,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孙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宾利朝远处快速的驶去。
陈阳看了那条公路一眼,并没有直接朝那条公路走去。
他朝附近的土路走去。
那条土路到处都是荆棘和灌木丛,很是难走。
陈阳从小在山村长大,那条道路对他来说倒是小儿科。
一会的功夫,陈阳就爬到了附近小山丘的丘顶。
他看着脚下的景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脚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乱坟堆,那些乱坟堆有的上面有石碑,有的则什么也没有。
有的乱坟堆上还插着白色的纸人,地上到处都散落着纸钱。
整个小树林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陈阳以前跟老道长经常出去作法,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树林,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他么的,这个小树林还真够瘆人的……
小树林的中间有一个黑红色的院子,那个院子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陈阳把作法的背包往前挪了挪,然后顺着小路朝院子走去。
……
崔家独院。
崔广山穿着一件黑红色的道袍,戴着一个黑红色的道冠正在作法。
他面前的道桌上摆了很多贡品,在道桌的中间有个黑红色的小草人。
那个草人的人脸看起来非常逼真,草人脸跟杜雄一模一样。
崔广山左手摇着铃铛,右手挥舞着拂尘。
拂尘每扫一下草人,草人就会轻微的动一下。
崔广山的样子也非常吃力,满头都是汗水。
崔广山大喝了一声,那个草人直接躺到了道桌上。
他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铃铛和拂尘。
“义父,您先擦擦汗!”
崔豹急忙把毛巾递给了崔广山。
崔广山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崔豹看着崔广山问道:“叔叔,孙家那边情况怎么样?”
崔广山指着草人说道:“豹子,你自己看!”
“草人上面有三种血液的痕迹,这就表明杜雄、孙思进、孙伟三个人都受到了重伤!”
“他们应该拼了个两败俱伤!”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在附近一闪,那个身影一把就把道桌上的草人给抢走了。
崔广山大怒道:“什么人!竟敢抢我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