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热切的目光,黑柴微微地笑着,游刃有余地拿捏着分寸,既勾着他,又让他不敢轻易靠近。
这种勾着男人拉一下推一下若即若离的姿态,直把胡泽帆吊得像是她线上的木偶。
黑柴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端在自己手里,一杯递给胡泽帆,“书上说人生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而相逢就是缘,你我好歹夫妻一场,还能再相见也算是缘分,来,干了这杯。”
胡泽帆激动地接过酒杯,一仰而尽,而后又热切地盯着她。
黑柴则是像天鹅一样,伸长优美的脖颈,扬起小脸也把杯里的酒干了。
当她扬起脸喝酒的时候,脖颈上大片白皙的肌肤都展露出来,看得胡泽帆下腹一紧,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
黑柴用眼角的余光睨着他,娇俏地眨了眨眼睛,那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像猫爪子似的挠着胡泽帆的心脏。
当她放下酒杯的时候,胡泽帆已经看得脸颊发烫耳垂泛红了,“思锦,”他说,“这两年你还好吗?”
黑柴娇俏地倚到沙发靠背上,眼神妩媚地看着胡泽帆,“得亏拿到了你那笔赡养费,我靠着那笔钱经营起了酒吧,结果,你都看到了,还不错。”
胡泽帆急忙解释,“思锦,当年都是我不好,被池雅茜那个女人欺骗蒙蔽了,这两年我一直很后悔,一直在找你,我想补偿你。”
“哈哈哈……”黑柴脆生生地笑着,像是发出了一串铜铃音,“你最近好像生意不景气呢,拿什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