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志是真把这件事忘到脑后了,他一心防备着赵飞扬他们在镇守府找他麻烦,却把最重要的忽略了。
一瞬之间,瞧着桌子上摆放的熊掌、犴鼻,玉叶甜瓜,常书志也没有胃口,甩下酒杯面色凝重冲中军道:“我还真是把这个事儿忘了。你赶紧去安排一下,可不能让他们看到那个地方,要不然咱们都要完蛋!”
“可是将军,我要怎么做?”中军挺为难,“我也不能追上去把他们从官道带走啊,人家能听我的吗?”
“你他么傻啊。”
常书志瞪了他一眼,一瞬之间眼神中闪过两道凶芒,“你,附耳过来都记住了吗?”
“您真的要这样?”
中军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他没成想自己卖好的提醒,竟让常大人起了杀心。
要真是按照他说的,现在立马派出一队兵赶上去截杀了赵飞扬,不说成功与否,或者事发以后会怎么样,就是自己成功了回来交令,有没有活路都是两说。
这家伙连赵飞扬的注意都敢打,完全可以等到自己把他们杀了之后,给自己扣一个为钱财戕害钦差的罪名,他再来个明察秋毫,把自己全家都宰了,然后染着自己鲜血的奏折和人头向朝庭邀功请赏,如此一来,自己不冤死了吗?
说真的,中军现在后悔极了,他就不该提醒常书志。
此刻,中军根本没心思考虑怎么去追杀赵飞扬,他必须先为自己留条后路,为别人做嫁衣、替死鬼的事,不能干!
常书志瞧他不说话,哼了一声道:“怎么,本将军的话,你还没有听清楚吗?”
“不是的!”
军中忙道:“将军,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