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文武百官都习惯了!
“启禀陛下。”韩信面对明潇阳,神态狂热恭敬,铁甲作响,“微臣也不知,郦食其这个酒鬼,为何参奏微臣!”
“估计是郦食其一段时间没挨揍,想念了!”
说到最后,韩信五根手指捏紧,骨节作响,凝视郦食其,似乎在思考,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身为武将,对于力量的渴求本就在文臣之上,郦食其又太不讨喜,故而在彼此的争斗之中,受欺负的一直都是郦食其!
“韩信匹夫。”双方矛盾深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郦食其一张本就因饮酒太多而通红的脸庞涨得血红,几乎滴下血来,反驳道,“老夫不是和你打口水仗的!”
“你家恶奴行凶,打伤人命,老夫要在陛下面前,告你一个治家不严之罪!”
原来如此!
听得郦食其这么说,满堂朝臣总算知道今日这一出的缘由了,恍然大悟。
“治家不严?”明潇阳手指敲击着宝座扶手,“郦食其,速速道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陛下。”郦食其对上方的帝王一五一十的叙说起来,“韩信大将军府中家奴张横,昨日于咸阳城中横行霸道,抢走一家皮货店的皮货不说,还打死店老板,打伤小二。”
“恳请陛下从重处置!”
韩信每日里对府中之事,插手不多,大半都是委托给自己夫人打理。此时,听得这一番话,俊朗的面容发白。
以郦食其的为人,尚不至于信口雌黄,大庭广众下,污蔑于他!
嗡嗡嗡!
明潇阳天心运转,近乎与这一方世界天道合而为一的易算之道,立即推算出有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前因后果。
韩信府中家奴,的确有此等行径,堪称咸阳毒瘤;其他朝堂显贵家中,也有类似之事发生。
“韩信小兄弟。”百官只见宝座上的皇帝,面色阴晴不定,最终,挂起了和煦笑容,极为亲热的对韩信招呼道,“你家里的家奴真的不是一般的有本事!”
“连咸阳城都敢放肆,改天是不是要在朕的皇宫里抖威风啊!”
嘭!
韩信闻言,吓得面如土色,两股战战,汗如雨下,双膝弯下,慌乱禀报道:“微臣不敢!”
“处理一下你府中那些肆无忌惮的家奴吧,不要搞得民怨沸腾,让你也丢脸!”
“是,微臣领命。”韩信暗自松了一口气,赶忙道。
眼见韩信吃瘪,殿中其他文武都涌起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个高傲的家伙,也算是吃到苦头了吧?
唰!
锐利至极的目光扫视殿中文武百官,再无半点慵懒之意,“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了!”
“刘季,管好你家夫人,风流不算错,但自家孩子总要照顾好;张良,你家宝贝儿子,聪明倒是聪明,却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章邯,你要是再敢收留门客,回头朕就让天明给你准备棺材!”
轻描淡写间,明潇阳接连点了十几位朝堂重臣的名字,指出他们不为人知的。
凡是被点名的臣子,无不神情大变,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