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顿丰盛的午饭,饭桌上的众人吃的开心。唯独李道立不同,被李宽的一句问话弄得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对于李道立在饭桌上的表现,李宽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如果不是他发问,李渊也不会借此机会再教训他一遍。
“王叔,昨夜去了春风楼,发现还是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让你的春风楼更火红。”
若是旁人肯定会对李宽的话不屑一顾,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竟然敢说春风楼有不足之处,还敢口出狂言说给主意,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过,李道立作为李道兴的兄弟自然知道李宽的不凡之处。
当年的李道兴的酒楼是什么样的情况,他怎会不知。之后与李宽合作,现在一间酒楼的生意又如何他也知道,说他这个侄儿有点石成金的手段都不为过。
神采奕奕的盯着李宽,在他眼中李宽仿佛是金光灿灿的送财童子。
“宽儿要承包王叔的春风楼,咱们可得按照三七分利的条件。”
没有问李宽到底是出什么主意,直言承包、要求三七分利、至于李道立为何如此一说,那是因为李道兴给他说过一间酒楼的情况。
虽说春风楼的生意本就不错,但是若和李宽一起,他相信就算是只拿七成也比现在的进项多不少。脸上堆满笑容,等着李宽的答案。
李宽一愣,他可没想承包春风楼。虽说红春风楼的生意让人眼红,可是春风楼毕竟是青楼。
青楼,虽然是被大唐的律法承认和保护的、名正言顺,可是终究还是迫害寻常女子的地方。对于这种生意,就是再怎么赚钱,他也不会做。
“王叔,侄儿不承包您的春风楼,就是给您出个主意。”
“说说~”李渊来了兴致,想听听这个孙儿能有什么主意。
“皇祖父,您老人家还好意思问,这春风楼的规矩就是您让王叔照搬的一间酒楼的规矩,别以为孙儿不知道。春风楼这么些年都没改规矩,您一到太原城春风楼就改了规矩,想必您也去春风楼耍乐过了。”开始还带着一脸幽怨的口气,只是慢慢的就变成了调笑。
李渊老脸一红,“祖父让你说主意,没让你说其他。”
“昨夜在春风楼,孙儿就注意到大厅中的富商多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特别是外地富商。春风楼的香阁、姑娘毕竟不能满足前来的所有人。长此以往,这些慕名而来的外地富商多次失望,想必以后来太原也不会在来春风楼。”说到此处,李宽担忧李道立不能明白具体的意思,解释道:“王叔,侄儿的意思可不是让你多买些女子来调教,毕竟青楼终究就是迫害女子的地方,能少一些就少一些。”
饭桌上的人尽是一愣,李道立朝着李宽点了点头,“王叔明白。”
“王叔明白就好,咱们说回原处。为了让这些外地的富商能记住春风楼,所以春风楼应该制定一个预订的规矩。在富商失望离去之时,告知他们明日可入住的香阁,让他们出钱竞价。这样一来,这些失望的富商必定高兴、得到了满足,还能让他们记住。而且这些世家公子、富商都是不差钱的主,心中一高兴,价格自然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