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道兴走远了,李宽自言自语着:“你不吃酒,我可要吃,老子还送了这么大份礼呢?不吃多亏啊!”
也就是嘴上说说,他真在意不吃酒会多亏吗?其实不然,送来的礼物就是少送一丢丢,也比他吃的东西价值高的多,留下吃酒还是因为情谊,对把情谊看的比什么都重的李宽来说,他又怎会在杜王府喜庆的时刻离开呢!
李宽在回大堂的途中遇到了从后院出来的杜伏威,杜伏威连忙说道:“二弟,大哥正到处找你呢!”
“大哥,你王府就是小弟的王府,不用招呼小弟,你去招呼同僚便可。”李宽大义凛然的回答到。
“大哥当然不会招呼你,大哥是让你去帮忙招呼。”
“大哥,你可真会说笑,殿中之人小弟谁也不认识如何帮你招呼?”
“你几时见过大哥与你玩笑了,任城王妃带着世子前来祝贺,大哥是让你去招呼任城王世子。他一稚子,还是你适合去招呼。”
李宽点了点头,准备往大堂走,又被杜伏威给拉住了。
“大哥,你拉住小弟作何?不是你要小弟去招呼李景恒吗?”
“任城王妃母子不在大堂,在后院。”
明白了,大堂之中全是男子,而任城王妃一妇人带着孩子肯定是不能位于大堂之中的,现在又没有妇人前来,安排任城王妃在偏厅又有些孤独,所以杜伏威安排在了后院,难怪杜伏威刚刚从后院出来。
李宽点头,调转方向,朝后院走去。
一进后院,房中就传来了“这孩子,真是俊朗不凡,有杜王爷的英气又不失姐姐的俊俏·······”一长串的话语,全是夸赞孩子的。
李宽就不明白了,这才刚刚出生三天的婴儿,满脸皱巴巴的,就像小老头一样,任城王妃是从哪里看出俊朗不凡的,还什么有老杜的英气,老杜哪来的英气,一脸的傻气还差不多。
李宽准备推门,门却自动打开了,李景恒闷头撞到了李宽身上;李景恒连忙给李宽赔礼,行礼行的颇有老夫子的味道,严肃、古板。
“咱们兄弟聊聊?”李宽笑问。
听闻这句话一般人会说什么,一般都会说“好,聊聊”,或许会直接问聊什么?而李景恒不同,听到李宽的问话,又躬身行了一礼,回道:“是。”
弄得李宽像傻子一样站着,这是该回礼呢?还是该回礼呢?
李宽没回礼,指了指小院中的石凳,“过去坐坐,咱们兄弟聊聊,别行礼了,你就是行礼,我也不会给你回礼的。”李宽说完朝屋里的三人“嘿嘿”一笑,关上了房门。
落座前,又是一礼,李宽不是没见过李景恒,只是见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都有李道宗在,也就没怎么关注过李景恒;李宽万万没想到这李景恒竟然这样迂腐。
没错,就是迂腐,或许在大唐的其他人眼中这是恭敬有礼、恪守礼数,但是在李宽眼中就是迂腐,这还能叫做孩子吗?活活的一迂腐的老夫子嘛!当初小胖子回家受罚,李宽还以为是李景恒告刁状,现在看来,性格使然啊!
“你说咱们兄弟聊聊什么?”
“二哥所言,小弟自当听从。”
妈蛋,这怎么聊天,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还自当听从,那我要你去死,你也去啊?
“景恒啊!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