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个木棚里面打马吊牌的张献忠还有三十六营的一些个曾经的农民军头领,看到了到来的安南国等人,又见到烟台峰士兵离开,便向安南国一行人招手。
郑梉等人听烟台峰士兵说这些人的身份,却不知道张献忠等人要做什么,于是郑梉自个儿走上前问:“这位兄弟可有事?”
“没什么,你们是新来的吧,听说你们以前是南方安南国的俘虏。正好这两年我们自个儿玩也没什么意思,来些新人总有些意思。以后闲着无事可以与我们打马吊牌。”张献忠向郑梉晃了晃手里的纸牌。
“可我们不懂这是何物,又该怎么玩?”郑梉说道。
“不会可以学嘛,你看这几位都是漠北的蒙古大汗,札萨克图汗素班、车臣汗硕垒、土谢图汗衮布。他们到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对马吊牌一无所知,但是很快就上手了,现在可是打马吊的高手。”张献忠指了指另一桌正在和一些大明旧臣打牌的三个蒙古人。
“惭愧惭愧。”素班、硕垒、衮布三人听到张献忠提到他们,用着已经很熟练的汉语向张献忠他们拱拱手。
汗。郑梉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农民军、大明旧臣、漠北可汗、安南国大将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打牌的盛景,整个世界上也就只能出现在这里了吧。
安南国一行人又认识了一批被关押在烟台峰堡垒内的俘虏,都是些地位很高的大佬。他们不少人心里都平衡了。就连这些地位比他们还高的贵族都被抓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在夜幕降临以后,被押送万里来到了阮家、郑家两家人各自在这里的营地附近升起了篝火,围着篝火形成两团人,在商量以后在烟台峰堡垒的日子怎么过。
“阮有镒、阮有进,我们阮家王室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人还如此年轻,又有统兵的才华,待在这里十年的话,恐怕会荒废你们的才能。”阮福溪带着阮福濒坐在众人中间,对阮有镒、阮有进两人表示愧疚。
“能够有一段时间封侯拜相,已经是普通人穷极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成就,足够了。”阮有进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阮有镒也说道。他上位的时间比阮有进还短,不过当不到一年的大将,阮家就被九州军打爆了。
“各位,以后我们阮家就不要谈什么复国了,大家都安分守己在这里过好这十年。九州军的强大简直是难以想象,看今天我们遇到的那些人,个个都是狠人,照样被抓来这里,恐怕以后这里的人还要更多。”阮福溪颇为感慨。
阮家的人都有些落寞地点了点头,九州军的强大让他们只能够选择妥协。
这个时候,烟台峰的徐兵头带着几个烟台峰士兵来到了阮家的营地:“阮有镒、阮有进两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