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有些氐族士卒,便冒着箭矢,弯腰将梯子推翻。从关上落下来的士卒,却是真的不死也要重伤了。
另一边云梯车不容易推倒,关上的氐族士卒便拿起石头,木头开砸。因为事情仓促,氐族没有带来油脂,否则更为惨烈。
但尽管如此,按照这样的攻城规模,想要攻入龙山关却是天方夜谭。只见关下张苞军的士卒成片的倒下,死亡的不需要多说,受伤的却还得想办法躲起来,或者赶紧跑回去。
然后又被关上的氐族士卒射杀。
这完全是用人命去填。
半个时辰之后,随着一阵金铁之声。王军候呼出了一口气,纵然是老卒了,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头皮发麻。
简直是死地啊。
王军候连忙率领士卒退了下来,至于井车,云梯车则是放着,让下一波的士卒使用。
先不提顶上的那位军候,却说王军候下来之后,张苞让王军候清点士卒,王军候下去清点了一番之后,脸色难看回报道:“将军,死了有八十二个,受伤的有一百四十个。”
一军候也就五百五十人而已,这一轮进攻,却是折损了一半人马。
张苞的脸色很是难看。
随即张苞好声说道:“这么看来,你们五队人马却是不够。王军候你率兵下去休息,唤来金军候顶上。”
“诺。”王军候应诺一声,让没有受伤的士卒,扶着受伤的士卒往旁边已经立好的军寨之中修整。
却说城上的窦茂,其实也是有点受不了的。
这不是攻城战,这是守关战。山道狭隘,关上占据地利。守军的伤亡是张苞军的三分之一差不多。
但是他的守军才两千人,张苞的人马却足有七八千,更别说后头还有关平的大军了。
“快去下辩请兄长,增兵二千人。”窦茂眼见局势如此,便对身边一位心腹说道。
“诺。”这心腹应诺一声,连忙下了关头,策马往下辩去了。
却说张苞让王军候下去之后,倒也真的下了狠心。又调遣了三个军候,总共八个军候。一位位军候率领麾下的士卒,去填这座关隘。
总共八个军候,每个军候攻了半个时辰,当场战死的便有六七百人,受伤的有一二千人。
老实说张苞都有些心痛了,但效果肯定也是有的。张苞抬头看关上的防御,要稀松了一些。
便知道对方的士卒,也在以极快的速度在消耗。
“给我披甲。我上。”待到傍晚即将来临,张苞终于决定亲自上了,他唤来了亲兵,又在甲胄外披上了一件甲,身披双甲。
然后抽出了一柄利刃,带上了麾下的亲兵,朝着龙山关发起了冲锋。
“擂鼓助威!!!!”留守的张苞营司马见此,便让士卒擂鼓助威。
“那是大将,射他!!!!”窦茂看的清楚,便打呼道。
“咻咻咻!!!!”弓箭手们朝着张苞射杀,张苞冷笑了一声,自顾自的手持汉剑往前冲,自有亲兵举着盾牌,拦在他的前方。
因为张苞吸引了氐族许多弓箭手的注意力,张苞军的弓箭手反而有了机会,纷纷弯弓射杀对方弓箭手。
不久后,张苞来到了云梯之下,一手拿过一位亲兵的盾牌,一手持剑,踩着云梯车上去了。
关上的氐族士卒拿起了石头要去砸张苞,有人被张苞军的弓箭手射死,而有一人将石头砸出来了,却被张苞用盾牌给击飞了。
张苞便这样跃上了龙山关,然后一手持盾,想着奋勇而来的氐族士卒而去,推翻了好几个人。
一手持剑,斩杀了一人。牢牢的占据了这快地方,城下的张苞士卒见此连忙欢呼一声,连忙攀上城墙帮助张苞。
“长枪兵上前,将他刺下去。”窦茂见张苞蛮横,却也不虚,右手从一名士卒手中抄起一柄长枪,然后率领数十位长枪兵,然后刺向张苞。
张苞抵抗了一阵,竟立足不稳,狼狈的退下了龙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