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侵略者的数量比人民少得多。
但是每一处人民面前侵略者的时候,都是以少对多,以弱对强,最终被侵略者各个击破。
存在大量饱受旧政权压迫的优秀人才。侵略者的侵略时机,必定是中国政权比较腐朽或动乱的时刻。
此时,优秀的人才往往被排斥和压迫。侵略者在做好了前两步之后,就会利用这些人苦于寻找出路的心态,给他们一定的政治地位和经济利益,让他们作为侵略者的傀儡,出面维持秩序,从而恢复生产,给侵略者提供物资,劳工甚至兵员的支持。
这样,沦陷区很快就成了侵略者的力量,其在正面战场上的损失,很慢慢很快从沦陷区得到补充。
侵略者的力量起来越强,抵抗者的力量越来越弱。
元朝取代宋朝,满清取代明朝,就是这个套路。
正面战场再顽强的抵抗,再壮烈的牺牲,只不过如南宋文天祥,明朝史可法,以身殉国。
他们的壮烈,只是在千百年后,供人们凭吊而已。
这种悲剧,似乎成了中华民族的宿命,在华夏大地上,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侵略的目的是为了统治被侵略地区的人民,从而得到军事和经济的利益。
要和人民打成一片才行,最好是要修道路,修水利,建学校,平冤狱。
韦宝自信,他在韦家庄和辽南的统治,现在明朝政府想夺都不可能夺走,因为已经是政权的形式存在的,建奴就更不可能染指了。
即便是如果宝军并没有强大到对抗建奴的地步,天地会治下的老百姓也会自发的起来反抗,这就是组织的力量。
军事战争永远只是表象,政治经济才是硬道理。
“对啊,哥,你自己想好了。进了天地会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我们的纪律是很严苛的,会有人专门对你培训呢,秋雅给我培训了一个多月,我才学完一大堆规矩,就现在我还在边做边学,要不然天地会已经近百万人了,天地会治下还有五百多万人,要是没有规矩的话,这么多人,如何管?”吴雪霞道。
“你们已经有这么多人了啊?”吴三辅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韦宝的实力增长的这么快,他本来还以为韦宝的人马还是几十万人,一百万人都不可能,没有想到光是天地会都已经有这么多人了、还有治下五百多万老百姓?那不是都要赶上一个多的山东省了?韦宝这实际上已经比一个省的巡抚总兵牛气的多了啊。
“哥,这是重大秘密,你千万别到外面对任何人说起。”吴雪霞惊觉失言了,急忙补充道。
吴三辅笑道:“你哥又不傻,我的口风还不严吗、我去过韦家庄多少回了、你们看看外面有人知道韦家庄内部一点的事情吗、我连对我爹都不谈小宝的事情。”
韦宝点了点头。
对于天地会的保密工作,这一直以来都是最让韦宝满意的地方,虽然韦家庄和辽南,还有朝鲜的两个道,都是全封闭的管理,但毕竟也还是有人员进出,还是要与外界联络的。
天地会对外的会众就有十多万人,这十多万人在外面,居然都可以做到半点口风都不露出去,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事儿。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嘛。”吴雪霞笑着撒娇,然后给吴三辅倒满酒:“今天你随便喝,喝醉了就住在府里。”
吴三辅笑道:“在小宝这里,我还不跟回家一样吗、再说,这府邸里面还有我专门一个院子呢。”
“在韦家庄的总裁府旁边也专门有你一套庄园,总裁从来没有拿哥当成过外人。”吴雪霞道。
“行,就冲小宝待我如此,我进了天地会了!”吴三辅慨然道,说完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小宝,我进了天地会,每天吃喝玩乐不能限制我吧?”
韦宝呵呵一笑:“只能比现在玩的上档次几倍!你想怎么玩怎么玩,重大的事儿别耽误就成。你若是进了天地会,我当帮你办到海防总督衙门,也当一个参政,我当左参政,你就当右参政,以后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这么大一片地方的海防总督衙门,还有海运漕运,这些都归你管了,我不太可能长期待在天津卫的。”
吴三辅闻言大喜:“那敢情好,那样的话,我比一个省的巡抚和总兵牛气的多了啊?好好好。”
韦宝笑道:“你都想好了?接受天地会的纪律?那以后的话,你和辽西的世家将门就完全切割了啊,和朝廷也切割了!连你爹娘,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切割了!”
吴三辅和吴雪霞同时一惊。
因为这种话,韦宝就连对于吴雪霞,也是没有说起过的。
连朝廷都切割,这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虽然不至于表明就造反,但等同于不认了天地会治下属于大明朝管!
这其实对于天地会的会众来说,早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但是韦宝还从来没有明确提出来过。
吴三辅停了好几秒,问道:“小宝,你要干什么啊?跟大明朝廷切割?跟我爹也切割、你别吓我,你不会想揭竿而起吧?”
韦宝笑道:“这个别问,不到那一步,可能永远也不会到那一步,但也备不住会到那一步。”
吴三辅看了眼吴雪霞。
吴雪霞直接道:“看我没用,哥,你自己想好了,你都听明白了总裁的意思了吗?”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啊?小宝这就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王呗,他这个王,不一定会反朝廷,也有可能会反朝廷,现在算是走一步,是不是?不过,未来等天地会壮大到比大明朝廷还大了的时候,总是要反的吧?”吴三辅道。他虽然热衷于玩乐,热衷于吃吃喝喝玩女人,但吴三辅这个人实际上是极为聪明的,悟性一点不比吴雪霞差。
“那可不一定,就算天地会比大明还庞大,若是大明能按照我的设想走,我也不见得要反了大明,我并不想得到多大的个人权势,我想要的是让普天之下的老百姓都过上安稳太平,一时温饱无忧的日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