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等一等！”

死神之容面具之上，浮现出了德莉法的脸。

“嗯？”

白晓文有些疑惑。

德莉法急忙说道：“主人，属下一直有一个请求。”

“说吧。”

德莉法：“属下请求能更换一个载体……请主人把‘女妖之王’交给我吧！”

白晓文有点意外：“你需要这个……女妖之王？”他随后把德莉法从死神之容中，召唤了出来，“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开口。”

德莉法说道：“毕竟女妖之王是一个强力的首领级召唤物，我担心贸然索要，会让主人感到不快，所以想要立下更多的功勋之后，再提出这个过分的要求。”

白晓文不置可否地说：“那么，你现在为什么又开口索要了？”

德莉法有些惶恐地说道：“因为主人准备给女妖之王使用‘通窍果’，这样会让女妖之王初诞生的意识迅速成长到正常人的水准……这样一来，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等一等。”

白晓文忽然皱眉，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德莉法，我有说过‘通窍果’的作用吗？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通窍果本身是“奇物”，就连石宇、萧行这两个中阶进化者领主都不认识。白晓文是通过进化之眼，才得到了通窍果的用途资料。但自始至终，白晓文从来没有将其功效宣之于口。

不过，白晓文倒也不是怀疑德莉法，因为她已经在和第七代死神奈戈尔的斗争中，证明了自己的忠诚。

德莉法说道：“我记得关于通窍果的知识……我还记得我吃过它。”

“什么时候？！”白晓文震惊了。

德莉法道：“在主人晋升进化者之后，我也陆续觉醒了一些以前的记忆。很抱歉，主人，我并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吃过它了，不过我一定吃过！这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白晓文皱眉说道：“这么说来，你的记忆苏醒，是伴随着实力增长的？”

德莉法微微点头：“似乎有这种规律，不过我不敢确认。”

白晓文问道：“你很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

德莉法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点头。

白晓文微微思忖之后，说道：“好吧！我可以把女妖之王交给你，作为你的新‘载体’。”

德莉法大喜过望，单膝跪地说道：“属下对主人的忠诚永远不会改变。”

白晓文挥手说道：“我同意你的请求，有两个原因。第一，女妖之王应该能更加充分地发挥出你的实力，死者复苏的军团级战略技能，有一个更强的载体，更利于你发挥。第二，我对你的过往记忆也很好奇，这些牵涉到古代、神明的情报资讯，对我也很重要。”

停顿了一下，白晓文问道：“那么，你脱离降临状态之后，原本这具摄魂女妖的身躯会怎样？”

德莉法说道：“她会失去单独施放‘死者复苏’的能力。因为这一能力，本身是需要三只摄魂女妖共同吟唱，才能施放的。同时，这具身躯的实力也会滑落到一般精英水平，因为没有了我的战斗经验。”

白晓文点头。

德莉法赶忙说道：“主人，您现在可以用很小的代价，点亮黑灵魂石……哦不，是‘死神之容’中的其他选项。其中就有一项，是增加摄魂女妖数量的，可以增加两只。”

白晓文成为进化者之后，他一直在努力修炼、提升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