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深看了一眼三皇子。
才看向乔太傅问道,“程奇可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怎么一大清早,我大齐的众位官员,朝廷的肱骨之臣。”
“竟要不约而同的弹劾一小小皇商?”
“回皇上话,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清晨,锦宁县主,带着人,扯着横幅,敲锣打鼓的去了程家。”
“被周围的街坊邻里看到,问讯原由。”
“才知程奇,竟然送了两名青楼妓子于慈善基金会。”
“于是锦宁县主便……”乔太傅一五一十的把听来的事情,说与皇上。
身旁出列弹劾的官员们听罢,重重点头。
“皇上,程奇送青楼妓子,肆意侮辱慈善基金会,此举乃是挑衅朝廷,还请圣上严惩!”
“请圣上严惩程奇!”
“请圣上严惩程奇!”
“请圣上严惩程奇,以儆效尤!”
众人齐声声的喊着。
皇上听罢,板起脸,脸色难看,“程奇此举,确实不妥!”
“老三,你有何话说?”
皇上看向三皇子。
当今朝堂之上,谁人不知,程奇是三皇子宠妃的父亲。
妥妥的三皇子党。
如今却出了这事,三皇子定要被问责。
“父皇!”三皇子出列。
“此事的真相,并非像众位大人听来的那样!”
“而是有所出入!”
“是何出入,细细说来。”皇上吩咐着,脸色却未见缓和。
三皇子也不慌张,直言道,“此事关系到锦宁县主的父亲。”
“当日,程奇再街上,偶遇锦宁县主之父。”
“一番交谈下来,只觉志同道合,相见恨晚!”
“于是便互留姓名,约定再见。”
“几次交往下来,俩人感情日益深厚。”
“程奇见锦宁县主的父亲,工部行走宋大人身边,无人伺候。”
“便把府里新买的两名丫鬟,赠予宋行走!”
“却不成想,此举竟被锦宁县主误会。以为丫鬟是捐与慈善基金会的。”
“才会摆出那样的排场去程府致谢。”
“从而引出这些许事端。”
误会!
三皇子着重强调着。
他也知,他所说的,便是事情的真相。
因为程奇接近宋诚义,就是他安排的。
“误会?”乔太傅轻声重复,又道,“三皇子似乎忘了,那两名女子,不是普通的丫鬟!”
“是青楼妓子!”
“还是价值万两白银的青楼妓子。”
“送这样的女子于朝廷命官,意欲何为?”乔太傅质问。
只一个丫鬟的出身,便叫三皇子百口莫辩。
因为这是实事,无法狡辩。
一查便知。
三皇子听罢,未曾辩解,痛快利落的承认道,“太傅大人,所言极是!”
“那两名女子,确实是出身青楼!”
“虽有从良之意,可出身终究不光彩!”
“受人诟病,实数应当!”
“而程奇把人送给宋行走,也是深知,宋家的家风。”
“所培养出来的,必不是沉迷温柔乡之辈。”
“两名女子进入宋府,也能改过向善,抛去过往,重新开始!”
“可谁成想,竟引起这许多误会!”
三皇子拱手,“父皇,宋行走虽无职务,可也是朝廷册封的官员,程奇此举,考虑欠妥。”
“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