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荷看着温念卿的表情，突然抓到了一抹生的希望，“殿下的意思是……?”

“恭喜你水荷，你能活下来了。”温念卿笑了一下，放开了水荷的手，把手里一直攥着的药丸收了起来。

水荷脊背一凉，声音都在发抖，“殿下的意思是……奴婢的情报没有达到您的要求，您还是会……杀了奴婢?”

“对，你很聪明。所以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温念卿轻轻的点头，毫不在乎的告诉水荷残酷的答案。

“奴婢知道了。本来是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接触到二皇子这样的人物的，但是有一次奴婢偷听到了张家和二皇子派来的使者谈话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二皇子也发现了奴婢，他本来是要杀奴婢的……”水荷一提到怀尤就瑟瑟发抖，眸中满是恐惧。

“那他为什么没杀你?”温念卿看着后怕的水荷，她太明白水荷为什么害怕了，一提到怀尤温念卿自己心里都会有一种化不开的恐惧。

“因为奴婢在细作组做的还算不错，他又知道奴婢是张家的人，所以留了奴婢一条命说是让奴婢进宫潜伏在您的身边。但是他不放心奴婢，所以把奴婢的父母亲族全送到了北漠。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办法……”水荷泣不成声，急得去抓温念卿的衣袖。

“所以你一开始咬死了不肯说，知道不说也没有用了，所幸就孤注一掷把希望压在本宫身上了?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选择了一条很正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