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玉殛子,问大人安好。”
“不敢。”
程正允这“不敢”两个字,全是出于对玉殛子境界上的尊重,他知道赵飞扬不会欺骗自己,而一位老祖级别的高手,在某种意义上讲,地位甚至要超过皇帝。
之后,赵飞扬又继续道:“老师,之后我还收了一对兄弟谢平、谢安,他们两个在水里工程上面,有别样造诣,这一次的治水计划,就是出自真人和他们兄弟之手。”
“嗯嗯!”
程正允挺高兴,刚刚在总督府门外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一对双胞胎,估计就是谢氏兄弟了。
“飞扬啊,老夫真的很高兴,你能遇到这么多人帮助你,做官也好,生活也罢,都是需要人帮忙的,如果没有人愿意帮助你,那日子真的不好过。”
“老师,我都明白。”
赵飞扬淡然一笑,之后便切入了正题,“老师,真是不想您一道这,酒来麻烦您,可是事关重大,所以这份文牍,您先看一下。”
“好。”
程正允并不推诿,接过罢免田文的文牍看过之后,点了点头,“可以这样做,而且老夫也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因素。”
“正因如此,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赵飞扬说着叹了口气,把陈锦打人一事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