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就坐在他身旁,默默无声,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同样他也能想象陈廉此刻心中的纠结和痛苦。
足足一炷香时间过去,终于,陈总督长叹一声,开始问案了,“来人,把夏阿德带上来!”
夏阿德就是那个独眼龙。
片刻,在七八个差役连推带打下,夏阿德审批铁索,脖子上挂着百斤大枷,还被人把头发和脚镣拴在一起,根本直不起腰来,像一个大虾米般,推搡进来。
才刚走入大堂,就有身后差役狠狠冲他膝盖窝踹了一脚,夏阿德咣当一声跪在地上,同时也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就这一下,差点就把他两腿膝骨硌碎了。
“这些,都是你们干的?”
指着夏阿德身上那些琐碎,陈廉面无表情的询问,有差役上前,大义凛然道:“回总督大人话,这厮是个狂徒,又是一个凶徒,按照国法,就该如此披枷带锁。”
陈廉此刻好像要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出,默默然道:“凶犯,本督问你,为何要聚众扇乱,害死我总督府中军。”
“老,老子没有聚众扇乱,你们总督府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夏阿德表现的竟如江湖客一般,破口骂堂,“别以为我们老百姓就全都是傻子!你们他么假借治水的名义,去挖我们村老祖宗时代留下的宝贝,哼!就冲这一点,你们来多少人,爷就杀多少人!真后悔没有多弄死几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