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宠儿捂着腹部,慢慢跌倒在地上,开始痛如刀割,身子都蜷缩起来:“表姐,求求你,救救我,是我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太子妃的脸有些狰狞:“我饶了你,谁会饶了我?若非是你吃里扒外,偷了这解药去救慕容诺,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太子的千秋大业不会功亏一篑,太师府不会倒,你尚书府也不会没落,这全都是拜你所赐!
你做也就做了,悄无声息的,不要让我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到安若兮跟前张扬?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如今,太子将我视为丧门星,没日没夜地折磨我,秦宠儿,这也是拜你所赐!
我早就应该知道,你这样愚蠢,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当初就不应该去央求母后,做主赐婚!将你嫁进将军府!”
“安若兮?又是她?!”秦宠儿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与她斗了这样久,最终还是毁在了她的手里。若不是她,李茗素怎么会知道自己从她手中偷取了解药?这件事情原本是天衣无缝的。
秦宠儿涕泪横流,膝行到李茗素跟前,捉住她的裙摆,苦苦央求道:“表姐,我真的知错了,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都听你的。我回去就杀了她慕容诺给你解气。表姐,看在你我以前的情分上,看在我母亲的情面上,求求你。”
李茗素一脚将她踢开,满脸嫌弃:“就凭你,还想杀了她慕容诺?她武功尽失的时候,你都奈何她不得,更遑论如今,她可是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一诺地绝,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给她提鞋都不配!”
秦宠儿近乎绝望了,她腹中如今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使劲绞割着五脏六腑,痛得抽搐起来。她紧紧地蜷缩起身子,喃喃自语道:“我真的错了吗?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分而已,一个百里府少夫人的名分,死后和百里九同衾共穴的名分,我的要求这样卑微,为什么都得不到?”
太子妃弯下腰,厌恶地看着她:“你想要名分?秦宠儿,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生前得不到百里九的心,你死后也休想得到!”
秦宠儿一惊,望着李茗素狰狞的脸,惊骇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秦宠儿,你害得我那么惨,我怎么能让你一死了之呢?我要你死后身败名裂,入不了百里家的祖坟,也休想和他百里九同穴而葬!我要让百里九在你死后也嫌弃你脏,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我还要他百里九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茶余饭后人们的笑资。”
秦宠儿隐隐约约已经猜到,李茗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惊慌地摇头,努力向着身后瑟缩着身子:“不要,表姐,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成为如今这个样子,我也后悔,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求求你,表姐。”
李茗素冷笑一声,对于她的央求充耳不闻,直起腰,拍拍手,门立即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拖拉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狠狠地丢在地上,竟是适才赶车将她诓骗来的那个车夫。
太子妃得意地狞笑:“扒光了她们的衣服,然后怎样做,你们应该懂得,记得尽量让他们恩爱一些,私奔而后殉情,这个死法应该够扇他百里九的耳光了。”
大汉听命,向着秦宠儿满脸淫、笑地走过来。
“你们敢!”秦宠儿死劲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满脸惊恐,色厉内荏。
大汉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胆量,一声裂帛响起,秦宠儿露出结实紧绷的腿。
“滚开,你们滚开!我是尚书府的小姐,你们谁敢?!”秦宠儿威胁道。
“喔,对了,我这表妹自小习武,身段好的很,你们若是不介意她是个将死之人的话,可以趁机尽兴。毕竟这药性慢,我原本是想着让她好生尝尝那万箭攒心的滋味的。若是运气好的话,没准儿还是个处子呢。”太子妃终于解了气,笑得酣畅。
秦宠儿浑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向着李茗素细声央求,看起来娇娇弱弱,楚楚可人。
两个大汉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狞笑着三两下就将秦宠儿扒了个干净,露出玲珑的身段,如蜜的肌肤,颤颤巍巍,遮掩不住的春光,令两人直了眼睛,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上下其手。
李茗素摇摇头啧啧叹道:“看表姐对你多好,他们两人会让你飘飘欲仙,爽到死,让你死也圆满了。喔,对了,我这个表妹口味有些特殊,喜欢粗暴一点的,你们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
秦宠儿被粗壮的大汉紧紧地钳制住手脚,动弹不得,只盼着腹中毒药赶紧发作,让自己结束了这屈辱。她披头散发,狠厉地冲着李茗素叫骂:“李茗素,你不得好死!”
李茗素转过身去,打开屋门,脚下一顿:“放心,我会看着你被百里九丢到乱葬岗喂狗,看到你最后的报应,我再”
她抬起的胳膊上,衣袖滑落,露出青紫一片的淤痕,苦笑一声,掩了房门:“动作利落点,否则她若是咽气了,滋味可就不好了。”
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带着绝望和不甘,仇恨。然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直到消失不见。
门外的李茗素已经没有了适才的得意,双目空洞,眼神涣散,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