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在当下那简直就如同一门神迹一样的存在,让张毅拿出来,张毅甚至都以为眼前这位爷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喷粪的话?
众所周知,在古代夺人秘方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公认的禁忌。
这已经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情,而是全天下士农工商,所有阶层都必须遵守的规则。
毕竟人活一世,谁手里没有点糊口的手艺?
而这些手艺不仅他们自己用,还会一代代的传下去,就像俗语所说的那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一方面说到了阶级不同,地位不同的同时也充分说明了这技艺的传承问题。
而李靖这样堂而皇之的让张毅叫出制冰之法显然就已经逾越了这条做人的底线,也是带了一个抢去他人技艺的先例。可以想象,如果让他得逞,而且不受到惩罚的话,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效仿?
毕竟你李靖是勋贵,难道我牛进达、唐鹏难道就不是勋贵?你手里有权,其他人手里就没有权力?
所以说,一但事情传出,就算他乃是堂堂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纵然他立下灭国之功,那么等待他的也是一个臭名远扬、人人喊打的下场。
李靖一愣,这才发现几人都看向自己,当下顿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是有那么点儿不对,当即开口道:“既然是你的法子,那可否出售?如果你愿意,本总管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对于李靖的出价,张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所谓的不会亏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大总管的不会亏待是十贯钱呢,还是十五贯呢?“张毅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靖,现在可是谈生意的时候,他很快就端正了自己的心态,说道:“当然,您要是觉得不好估算的话,下官在这儿可以给您算一笔账,估计您一定能够清楚这个法子的价值的!”
说着,张毅就指了指旁边的唐鹏,道:“在大总管和牛将军没有来之前,下官其实便已经和唐鹏唐司阶商议过,准备在长安开上两间冷饮店,相信一但开张,生意绝对火爆!”
一边说,张毅便将话头交给了唐鹏,道:“唐司阶,那么下面便由你给大总管介绍一下,咱们这个冷饮,准备卖多少钱一壶吧!”
“呵呵!”说到钱,唐鹏立马就屁颠屁颠的站了出来。
对于他这个常年混迹于清楼楚馆的二世祖来说,无论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还是地上跑的,但凡是能说出名儿的东西他那里没见过?正因为见多识广,吃的、玩的也多,所以对于判定价格方面而言,在几人当中他自然最为权威。
依旧是一套标准的礼仪,朝着李靖和牛进达都施了一遍之后,唐鹏才对李靖笑道:“大总管,您乃是当朝卫国公,陛下深受依重的大将军,想必您对陛下的那座冰窖应该不会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