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府洞墓?”
闻言,子骜与耶律昶都是一愣,这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可没听说过呢?耶律昶看向了子骜只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不已,想必应该不知道。
子骜的有些不可置信,不论怎么说他们俩也都是大家族子嗣,而陆府两百余年经商所创下的基业,其下店铺、眼线以及消息灵通全国并不夸张,表哥远在上京临潢皇宫之中如果不知道也还可以理解,可他却实实在在的于中京城里生活了十多年,这中京郊外的狼盘山脉虽没来过,但却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狼神府洞墓的消息呀?
那女子一脸的冷漠,注视着面前这俩小子,没理会他们的震惊,又继续道:“狼神府洞墓的消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从未有人真正见过,因为见过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了!”
子骜俩人相视一眼,咽了口唾沫,这…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能活着出来,那她难道是去寻死不成?
“呃…姑,姑娘此话何意呢?这个狼神府洞墓到底是什么?姑娘又是从那里知道的这个消息?”耶律昶颤颤的看着这面前的黑衫女子,想必也是休息够了,与子骜一同站了起来。
“这个狼神府洞墓,我也是听家师所说,只知道大致位于狼盘山脉的北部,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女子说完,小眼微眯看着他们,冷冷道,“不过你们还想随着我一起去送死吗?呵,我一介草民命不足惜,可你们俩就这般去枉死在洞墓之中,会不会太不划算了?你们可要想好了,下辈子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能投胎到如此好的家境里面了。”说到这里,女子的话语变得些许缓和,似乎在调侃他们一般。
子骜与耶律昶又是尴尬的看了一眼,他们俩年纪都还不大,如果说对于未知的事物不好奇也说不通,但看这女子虽有些调侃之意却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不免有些犹豫,但又是男儿,怎会在女子面前认怂呢?
况且,子骜他们又并不是要去什么狼神府洞墓,只是想去找到耶律建噜拿回他手中的贪狼双骨戟而已,想着耶律昶也是说道:“不论怎么说,先前既承诺了姑娘,我们也定然不会食言,不管这狼神府洞墓如何的凶险,我们也会与姑娘一同过去,至于里面,就恕我们不能陪伴了,因为我们去狼盘山脉也还有要事要处理,还请姑娘可以谅解。”
耶律昶心里明白,那洞墓之中不管有什么,也引不起他们的兴趣,犯不着搏上性命,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也还没什么好害怕的,可是子骜是他带来的,他必须得好好的带回去,子骜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向母后交代,又怎么向舅父舅母,向陆府交代。
耶律昶想到这里也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子骜,却看得他表情沉闷,像是在想什么一样。
而女子听后点点头倒是也不在意,也不多说什么了,将宝剑收回剑鞘之内,然后递给子骜,但子骜却并没有所表示,看着地面入了神,在这片狭小的圈子里,寂静得只有子骜那有些急促的喘息声,见状女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耶律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声唤道:“表弟?表弟?”
唔?
子骜一愣,颤了颤惊醒了过来。“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耶律昶关心的问道。
子骜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女子,苦苦一笑,说道:“没什么,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如果萧禄泰找来就麻烦了。”说着也是接过了女子递到他面前的宝剑。
俩人听后子骜的话都有些莫名其妙,黑衫女子倒是也不在乎,向四周看了看,确定了方向,便是率先走了。
子骜见女子离开后,看向了耶律昶,耶律昶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却是被子骜截道:“表哥先别问,我们跟上去。”说着略顿片刻也向着女子行去了。
耶律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多作停留,子骜既然不说也是有他的顾虑,不便强求,什么时候该说了自然会说出来,想着便是也向着前方跑去了。
女子走在最前面,抬起头看看那密林叶隙间,太阳都已经过了头顶,想必应该是晌午时分了,可这丛林还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真不知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