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白完自己对商熹夜和小女匪做的坏事,便纳口不言了。
她只是失去情绪,并不是失去理智。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说些我不知道吧”姬凤瑶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上,满身匪气地紧迫着太后。
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本土匪可不介意要了你的狗命!”
“说、说什么……”太后心底十分抵触这个话题,她不愿说。
但她的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得就像她在故作镇定。
“说说你与莲妃之间的恩怨,你是如何陷害赶走的她;皇上当年即位,你有没有用什么不光彩不正当的手段”姬凤瑶笑颜靥靥,语气凉凉,俏皮中不失威胁之意:“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我若是动起手来,你恐怕会生不如死。”
说罢,姬凤瑶抬手一吸,将远处桌上那盏烛台握在了手里。
这隔空取物的本领,筑基以上的修士都会,她虽还未筑基,却已有筑基中期的实力了,使这些小伎俩,自然如探囊取物。
太后心头剧跳:这土匪不是人!这土匪肯定是个妖怪!
姬凤瑶将烛台又掷了回去,扬扬指间的银针:“你说,还是我来?”
“哀家说、哀家说”太后木纳着脸,连忙开口急急道:“那时先祖皇帝病危,先帝还未即位,哀家当时只是先帝府中的一名侧妃……”
在太后的叙述中,姬凤瑶得知:原来商熹夜的生母莲妃,是先帝镇守西关回京时,路上偶遇救下的一名女子,是个很狗血的“帝王一见倾心,女子珠胎暗结,从此深锁宫中,深陷宫斗漩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