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若传出去王爷竟然逼着断腿的侍妾随军,指不定会传王爷是个色中饿鬼,连瘸腿的癞蛤蟆都不放过呢~”
逸娴慵懒的伸手拢了拢鬓边步摇,幽幽揶揄道。
“王爷,妾身的兄长五格可是在西北呆了快十五年了,连十四弟都曾经向妾身的兄长讨教西北的情况呢。”
“哦对了对了,钮祜禄氏啊,你那几个兄长当大头兵的时候,还是在本福晋兄长麾下效力呢~”
逸娴呵呵呵的朗声笑道,说这么多废话,她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这对渣男贱女凑一块。
“福晋奴才不知道哪儿得罪您了,奴才只是来参加这个家的,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奴才感觉您很讨厌奴才,总是与奴才针锋相对,奴才到底做错了什么?奴才可以改的,您息怒。”
钮祜禄绣馨被那拉氏那贱人冷嘲热讽的,顿时委屈的开始哭诉道。
“钮祜禄氏,本福晋讨厌的人多了去了,就你这样的还排不上号呢,别自个给自个贴金了!本福晋都是为了王爷的名声考虑!王爷,妾身这就回去收拾东西~等您哦~”
逸娴忍着恶心朝着四爷跑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挥了挥手手里的帕子。
“你与钮祜禄氏同行!”
胤禛心想加上钮祜禄一族的力量和乌拉那拉一族的力量,还有新晋崛起的年氏一族,他就算将整个西北翻了底朝天,也要找到年糕,生要见人
死那就一起死吧
钮祜禄绣馨被福晋派人推回漪澜院里收拾行礼,当房门关上那一瞬,原本恬淡的脸上顿时满是阴郁怨毒。
“贱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跟着去,那就让你下地狱去陪年氏那贱货吧!”
钮祜禄绣馨施施然站起身,径直走到衣柜前,开始整理行装。
“主子,西北来消息了~”银霜将一封火漆密信呈到格格手里。
钮祜禄绣馨激动的一把夺过那手书信,匆匆扫了扫信中的内容,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废物!都是废物,都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年氏兄妹!”
“立即将王爷和十四爷即将前往西北的消息告诉我大哥,让他们无论如何要找到年氏兄妹,格杀勿论,务必挫骨扬灰!”
钮祜禄绣馨没想到年氏兄妹竟然在那场可怕的雪崩中逃出生天。
可兄长们在西北找了好几个月都找不到,他们兄妹到底藏哪儿去了?
塔克拉玛南麓绿洲。
在蔚蓝的天空下,飘舞着五彩的经幡,而在经幡之下,一颗颗洁白的石头垒成了小山坡。
这些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条、绸布条或纸旗小山坡叫敖包。
敖包的正面,安放着一把巨大的、明晃晃的长戟,用马鬃和绸缎做成的缨穗随风飘舞,用各种色彩绸缎制作的禄马风旗迎风招展。
一穿着蒙古袍的女子正纵马蜿蜒于草原的敖包之间,每每路过一个敖包,都要下马向敖包参拜,祈福。
还要虔诚的往敖包上添加几块石头或者几捧土,插上禄马风旗,然后才跨马上路。
今日这敖包有些陡峭,她攀爬许久都没爬到顶上去。
“年糕你别动,我来~”少年剑眉星目,接过她手里的禄马风旗,灵巧的攀上敖包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