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回去,明日一早,你可以直接离开贝勒府。”
胤禛决定就算偷,也要将那该死的太岁偷到手里,省的年氏受罪。
“奴才谢贝勒爷体恤,再忍忍吧,晖儿还要再吃两个月的太岁呢~”
胤禛沉默不语,即便受尽委屈,年氏依然倔强的不肯开口向他哭诉求助,她到底要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碗巴掌大的酥酪,他小口小口的抿着,吃了整整一个半时辰,还懊恼吃的太快。
他心中想着年氏多在他这呆一会,就能少受一分委屈。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年瑶月正在替佟锦娴捶背。
听到小太监说贝勒爷今夜宿在福晋院里,佟锦娴怒极反笑。
“年氏,我命令你去福晋院里将爷请到我的院里过夜,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夜贝勒爷必须在我的院里留宿!”
心有不甘,但佟锦娴知道年瑶月这贱人一定能将四哥哥带到她的屋里。
既然四哥哥将她娶回来,看来后院里的女人们也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抓不住四哥哥的心。
她爱四哥哥,既然做不了他的唯爱,那就做他的最爱吧。
太医只说她恐难有孕,但没有说她永远都怀不上孩子,只要四哥哥多来她的屋里留宿,迟早都会怀上孩子的。
有了孩子,四哥哥的心就会重新回到她和孩子的身上。
年瑶月被逸蓝拖着来到嫡福晋的院里。
此时胤禛和大阿哥正与嫡福晋在用晚膳,听到苏培盛来报,胤禛看着晖儿的笑容瞬间凝固。
“也不知道年糕在那过的如何,贝勒爷,佟锦娴不是善茬。”乌拉那拉逸娴担忧的直抹泪。
“妾身求爷早些想想办法,要不然妾身寻个机会去偷太岁算了,反正不能让年糕在那继续留着受罪!”
乌拉那拉逸娴气的发抖,佟锦娴那狡猾的贱人,将太岁霸着,只每日允许太医取了一小块当日的用药量,多给一块都不答应。
若非如此,年糕又何须在她那受罪。
胤禛放下没吃几口的饭,起身朝着院子外头走。
此时逸蓝手里捏着侧福晋亲手写的肉麻情话,正在叮嘱年瑶月待会要以侧福晋身子不舒服为理由,将贝勒爷请到侧福晋院里。
若贝勒爷不答应,则让年瑶月亲自将书信交给贝勒爷。
她话还没说完,抬眸就看见贝勒爷竟是朝着她们走来。
“奴才给贝勒爷请安,侧福晋她”
逸蓝话还没说完,却见贝勒爷径直朝着院子外头走。
“走吧,贝勒爷要去侧福晋院里了,你们快回去通知侧福晋准备准备~”
苏培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苏公公,这是我们侧福晋给贝勒爷写的情笺,有劳苏公公合适的时候交给贝勒爷。”
“哎呀,贝勒爷人都去了侧福晋那了,还要这书信做什么啊,岂不是多此一举啊~”
苏培盛心道若不是年氏,就算侧福晋写遗书都不一定能请得动贝勒爷。
看着气喘吁吁提前回来报信的年瑶月和逸蓝,佟锦娴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因为四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