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连忙摆手,解释起来,“公子,我在想现在的局势下,如何才能让咱们获得最大的利益。”
“咱们?”
赵飞扬看着他,“单指阴阳部和赵、苏两家吗?”
“正是。”
陆鸣道:“这一次要是真的和北燕开战的话,虽然这对大梁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可以侵吞北燕的城土不算,就是连那块无主之地以后也会写上大梁的名字,可是这对咱们来说并无好处,而且从皇帝之前对公子的态度上来看,要真是这一次公子建立了不世之功,那么恐怕怕皇帝那边也会所以我说这一次不是要看能够为大梁得到什么,而是公子能为自己争取到什么,只有争取到的东西足够多,可以稳健公子的地位,那个时候再来考虑是否应该开战如何开战,才是相对合适的。”
陆鸣得一番话,让赵飞扬不觉淡笑起来,“你这样说倒是也对,但是国家国家,无国何来的家呢?”
“公子得意思,莫不是这一次假如不能取胜的话,会危及到大梁的国本吗?”
赵飞扬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搓了搓眼睛,“这件事稍后再说吧,还是先看看他们双方的情况再决定;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累了。”
没有人知道第二垂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是不出十天,他竟然真的将那个宁軎抓捕到案。
总督府大堂,赵飞扬端坐公案后,眼瞧着被押送进来的那个身披枷锁的消瘦男子,脸上还带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