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
赵飞扬此刻眼色故作非常的看着他,“我通读过那段历史,按说那个时候我大梁之所以会出现问题,实际上是因为国家的管控不严,要是换做今日的话,只要陛下遣下重臣、干臣,就一定可以控制得好,而且对于那些不法之心的人,我们要用苛刑峻法来镇压,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被人说我大梁朝廷乱用刑法的嘛?”
赵飞扬摇头,他的语气虽然不是驳斥,却带着说不出的一种怪异感觉,“对于违法乱纪之辈,又何谈乱用呢?”
程大人此刻笑而不语,转身回班,赵飞扬则继续下去,“陛下,各位大人,我以为这是现在最好的方式了,其实北燕和我大梁的关系一直如此,我们也不必觉得太过怪异,因为他们要是没有匈奴的帮助的话,根本无法与大梁一战,他们不敢决战,我们也没有决战的资本,所以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安抚匈奴,而且这一次我断定匈奴的来意与之前不同,虽然不能确定,但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只要我大梁北边没有祸患的话,南方海外,就不会兴起波澜,反之南方海外必然大乱无疑,此时开阜,牵扯到了海外部盟的利益,所以如此一来,即便是他们想要开战的话,也会多加考虑的,这算是一种牵制。”
“可是此等手段,会有多少效用呢?”
这一次,质疑他的竟然是宋若虚,这一点让赵飞扬意想不到,但当他看到宋若虚此刻的眼神,那故意回避开皇帝的眼神,已足够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