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焉会如此!”
太后终怒,“怕不是你将皇儿拘禁起来了?”
“臣万死。”
谢宏阗道:“陛下果然身体不适,绝无他意,还望太后体谅。”
这老头子话说的软,可身子却如一杆长枪直插在地,最要命的,还是他的手已搭在佩剑柄上。
对视。
沉默!
片刻之后,终于太后摇了摇头,看着他道:“谢将军既然皇帝不愿见哀家,那好,如此烦劳你将这件东西送给陛下,切记,一定要亲手转交给他。”
一个小小的荷包。
看着手中的荷包,还有那远去的鸾驾,谢宏阗心中激荡起伏不断,因为这御书房内根本无人!
莫要说皇帝,便是一个喘气的也没有。
半个时辰后,先皇密室内。
谢宏阗亲自送过来的荷包被人扔在桌上,皇帝拿着一张写满文字的纸条半躺在先皇所留的床榻上,若有所思。
大概一刻钟之后,皇帝忽然起身,对外道:“李公公。”
“陛下。”李公公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皇帝道:“你这是在笑什么?”
“奴才在想谢将军挡驾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神情。”
皇帝也笑了,笑罢他道:“帮朕,把赵飞扬叫来。”
“陛下您”
李公公闻听如此,双眉一挑话只说了半句,脸上的笑意更浓,缓缓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