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众人坐定,叙茶之后,鄂图方道:“这一次大人前来,必然是为了那群假扮的匈奴人对吗?”
赵飞扬颔首,既然鄂图开门见山,自然他也不会掩盖自己的心思,“没错,这一次我亲自道此,就是为了那件事,到时候需要调迁各路兵将,这一点上希望总督能够不吝助我。”
“大人说的哪里话,大人乃是大梁武官之首,正是我们的上司,您的命令,谁敢不遵从呢?”
说话的时候,虽然鄂图在笑,可是赵飞扬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不同的涵义,果然,演及此处,鄂图忽然话锋一转,“再说一句不好听的,大人您的白钺,那也不是闹着玩的,汲岸的事情虽然发生在皇都,可是极北之地也有言及,那真不是开玩笑的。”
“莫不是总督大人之所以愿意帮我,是因为忌惮我手中的白钺吗?”
“当然与这个有一定关系。”
鄂图说得很实在,“其实无论您手中是否拥有白钺,我们都应该听从您的调迁,但是那白钺所在,确实令人生畏,而且白钺也是一种警示,大人您该不会忘记之前对我的警告吧。”
赵飞扬曾两度下达书文要求鄂图如期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要不然的话,就以白钺诛杀,虽然赵飞扬之前做过准备他会说起这件事,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鄂图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件事。
看着他,赵飞扬有一些犹豫,因为他还不能确定鄂图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而鄂图见他不说话,此刻却笑了起来,“国尉大人,有一些事情您是应该知道的,我既是您的属下,那么我就该听从您的命令,况且这是您的权力。”
“这么说来,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