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聆道:“那是最好的舆论传播之法;月刊既掌握在你手中,故此何时都不能算晚,更不会来不及准备。”
“原来如此!”
赵飞扬恍然,“多谢大师提点,我险些忘了此事!”
“当局者自迷茫矣;月刊在手,军门已掌握舆论导向,老夫能做的就是利用月刊之外的渠道,帮助你们造势,且将陈氏阴谋公之于众,然而其内容,需要军门提供。”
“这个自然。”
赵飞扬道:“那我回去便准备。”说着,就看他话锋一转,又对明大师说:“既然如此,事以定矣;不过这其中却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大师的安全。”赵飞扬此刻严肃非常,“此事关系重大,且其中必染鲜血,大师随名望如山,然而参与此事只怕也有危险,陈氏之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因此我想派几人来保护大师的安全。当然,他们不会打扰您的生活,只会隐藏起来,在必要时方才出手。”
原本,赵飞扬以为明聆会答应下来,可是那里只知道,他的话才说完明聆大师就立刻回绝了他。
赵飞扬不解,“大师为何如?岂非信不过我的手下?”
明大师摇头,“非也,老夫之意,军门大可不必如此,因为如这般作,反而会令人起疑,我这个地方向来只有我一个人,周遭之地又不得一个容身之所,所以你派人来必会被人发现。”
“大师这就小瞧我了。”赵飞扬还要说什么,然而明大师又道:“我知军门好意,不过你莫以为我只是一个书生画客;我既然能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自也不是泛泛之辈。”
说着,明聆的目光已落到了墙壁上悬挂着的一把锈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