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
血迹布满,看得出来,他也受了很重的刑。
苏璃看得肝胆俱痛,转身蹙眉望着瀞王,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哽咽轻语。
“我让望月哥哥投奔你的门下,你却将他毒打至此,望月哥哥可做错了什么”
“什么”
瀞王一时惊愕,抬眸看向那遗世独立的翩翩男子,纵然一是血,可他依然能吸引住人的眸光。
望月戴着鲛绫,寻着声音,朝瀞王爷施礼。
“璃妹妹让我投奔王爷门下,故而我才在瀞王府门前徘徊几日,想要观察王爷,是否有那个本事,让我投奔。”
望月这句话说得大不敬
但瀞王听着更是一怔,没有本事的人,说不出这样的话,那望月除了水利方面的本事,是否还有其他的本事
如此一来,
瀞王的心情反倒好了一些,死了一个八爷,来了一个望月,而且他相信,望月比八爷更有用。
“王爷,他叫凌望月,王爷忘了,京城的凌府,可是我亲舅舅。”
是了,
瀞王爷想起来了,南征将军凌天杭已经回了京城,手握十万兵马,听说与他一起回来的,是三子一女,难道凌望月,便是凌将军之子。
瀞王伸手握住苏璃的手,眼中倒是温和了许多。
“你应早点与本王说清楚,如今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哪敢怪王爷,望月没有劝住王爷,是望月有错。”
瀞王知道,当时望月一直都说湖中没有金子,一直阻止他来着,是他太过于相信八爷,才截湖取金。
“王爷,我送望月哥哥回去,这几天,望月哥哥就在府中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