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能在关内站稳脚跟,与大批汉族官绅投靠有关,而这其中主要功劳,便是洪承畴、冯铨帮着满清背书。
因为这一点,加上他善于揣测多尔衮的心意,来迎合多尔衮,所以冯铨很得多尔衮的信任,被委任为内院大学士佐理机务。
冯铨听了陈名夏的话,双手插在马蹄袖里,却装糊涂道,“夏侍郎是什么意思,本官不太明白,难到说夏侍郎有什么建议要对摄政王说”
同冯铨一味揣测满洲统治者的心思,然后曲意迎合不同,陈名夏内心怀有抱负,是希望通过满清这个平台来施展。
陈名夏有些恼怒冯铨这个滑头,愠声道“大清入关,连陷两京,天下本可传檄而定,今东南负隅顽抗,天下各地匪贼蜂起,皆因剃发易服之令。冯大人难道看不出,只需不剃头,遵从汉制,天下立定吗如此那海寇,还有什么好惧呢”
冯铨看了陈名夏一眼,此人根本不了解摄政王的想法,今后恐有杀身之祸。
冯铨自然能够看出,明朝腐朽,大清国废除剃发令,遵从汉制,天下肯定安定,但他只是笑道“陈侍郎,天下太不太平,不在于剃不剃头。崇祯年间不剃头,不还是亡国吗安定天下,靠的是法度森严,剃发令,不从者斩,就是要告诉天下人大清的法度等百姓都明白大清法度不能违背,天下自定。”
陈名夏听他诡辩,知道冯铨与他不是一路人,恼怒的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冯铨看着他走远,只是摇了摇头。
北直隶,大运河边上,数以万计的清军骑兵纵马驰骋。
多铎一骑当先,狂奔数日,直跑得盔歪甲斜,气喘吁吁。
在他身后,数万清军马军,从山东境内,疾驰着向北奔驰,骑兵阵型散乱,队伍拖长十余里。
这时,多日奔驰后,多铎前方终于出现一座低矮的炮台,在炮台之东,则是辽阔的大海。
“王爷,前面就是大沽炮台”清将奔驰中大声喊道。
多铎勒住马缰,身后盔歪甲斜,满脸疲惫的清将们也纷纷勒住战马,扶正头盔。
多铎目光注视了炮台一眼,然后看向海面上,停泊的海船,犹如一座海上城池一般,心头感到震惊,海寇就是靠着些大木头,从浙江一路北上至河北的
多铎脸色一沉,怒声下令,“先夺回跑台。让孙定辽上”
千余汉军八旗兵,稍微整顿队形,便疾驰而出,冲向大沽炮台,清兵很快冲到炮台下,上面却无人守卫,清军一拥而上,夺下炮台。
这时孙定辽刚让人插上三角龙旗,海面上舰炮便齐齐开火,火炮便向炮台覆盖而来。
多铎等人只见片刻之间,炮台就被砸的烟尘弥漫,上面的清军估计死了一小半,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却又拿海上的明军没有办法,而这种感觉几乎令多铎抓狂。
正在这时,旁边清将又是一声惊呼,“王爷,海寇船只好像再撤”
不是好像,而是明军船只炮击一轮后,便纷纷杨帆起锚,准备离开大沽外海。
多铎双眸凸起,厉声喝骂,“他们又要去哪儿”
一众清军也都抓狂了,特别是江南一路追来的清军,简直都快疯了。
直娘贼的赵杂毛,他是在溜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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